阿镜在护城河中昏过去,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块草地上,头顶上星光漫天,凉风拂面如水身边树影婆娑,似乎并没过多少时辰。
她动了动手脚,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受伤,还没待她分清状况,下一刻又陷入了黑暗中。
再醒来时,又变换了地方,明媚春光,姹紫嫣红的欢畅景致接连不断。放眼望去,一处是桃柳争妍,一处是桑麻遍野。
几个乡里人躺在树荫下佯睡,这一番悠闲道出了世道昌盛。迎风起舞的青青芳草上,有些许牛羊懒洋洋或卧或走动。
然后她在茶亭中看到了云羽寰和青罗。
羽裳身边的一个青衣侍女低头,“是奴婢点了姑娘的睡穴,然后把姑娘送到了茶亭。”
不消说,那支花瓣状的簪子是这位侍女的。也正是那支簪子让云羽寰觉得眼熟,让人查了一下,知道这都是自家小妹一手安排。
阿镜沉吟片刻,问:“那为什么跑到几百里外的青州?为什么是我?”花都各色小姐贵女可多了去了。
“因为姐姐你长得很像……一个仙女啊,花都的小姐们哪有姐姐好看!当时三哥就在青州,我当然得就近取材。”暗中长吁一口气,差点就说错话了,幸亏桃枝机灵,在后面扯了扯她衣带。
阿镜点头,如果都是这位公主殿下的安排,如此错综杂乱倒也在情理之中。
羽裳公主看着她,双目湛湛,神色恳切:“既如此,你可愿嫁三哥为妻?”
“啊?!”这一句话真是出乎意料,石破天惊。
阿镜、七个俏生生的丫鬟和王府众人的下巴齐齐掉下来。云羽寰也万万没想到自家小妹竟说出这一句话。
阿镜惊恐万状地望向他,传达着“澄清事实还我清白”的讯息,他回望她一眼,表示“越描越黑顺其自然”,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在众人眼里分明是眉目传情。
“如此妙极,妙极!”羽裳公主满脸的得意与欣慰,“我这就回宫回禀母后,以便早成眷属。”
阿镜再也坐不住了,“公主且慢!我跟你三哥除了生意上合作,别无干系,更别提什么情爱,公主你不要乱点鸳鸯谱!”
听了她这话,羽裳公主面露疑惑转向自家三哥,正巧看到他的眉梢轻轻挑了一下。
这点轻微的表情别人不知,但成日里察他言观他色以求自保的羽裳怎会不明白——他对此话不满。
只要三哥有意,姑娘迟早都会生情,这段姻缘还是很有希望的,羽裳沉吟着。
只听得一声:“羽寰你回来怎么也不先说一声,害我来晚了,没有看到笑话!”,一个浅黄锦衣的富贵公子从院门进来了。
羽裳笑,“表哥,你消息好灵通!”
阿镜见这公子春山眉,秋水目,都雅风仪,正是那日在书画铺子里见过的“红袖遍招望静安”,太后的侄子,静安侯府的小侯爷殷如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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