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月眸光黯然地看着手机,懊恼的抓了抓短发。
自己刚刚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冲他发那么大的脾气?
腊月十八的婚期吗?许易诺,你明明就对我没有感觉,那么为何还要跟我结婚?
难道是想要折磨她一辈子吗?
许易诺,二十八年了,你可知,一个叫苏明月的女人爱了你二十八年!二十八年!
你怎么会知道呢?你不会知道的。
你的世界里,永远都不可能有一个名叫苏明月的女人的名字。
思及,苏明月将手机随手往床上一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休闲服,又看了看自己重新被吊起来的右臂自嘲道,“苏明月,就凭你这个样子,配那个男人嘛?答案,呼之欲出,不配。”
苏明月走进浴室,左手打开水龙头,垂下头,将冰冷的水泼到自己的脸上。
水,很凉,却远不及她的心。
犹记得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没人会理解漂泊在外的孤寂,有离开时洒脱的勇气,却没有独自流浪的心。这种人外表看来坚强,实择是倔强的表现。只是这种倔强,就足以让自己伤痕累累!空城背后是一颗倔强的心,独自等待,等待你的到来。
是呢,这七年来的独自“漂泊”让她的外表看起来坚强不催,只是,这只是一种倔强的表现罢了。
苏明月甩甩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因为她受伤的事,首长特意给她“放”了半个多月的“病假”。没办法,从明天起,她苏明月就要去医院里呆着去了。
可悲啊可悲。
这半个月里,苏明月抽空写了结婚报告,毫无意外的,首长欢天喜地的批了。
于是,她便安心地在医院里养伤,同时也不忘活动活动小左胳膊小腿的。
而远在A市的许易诺因为工作的事,而出国拓宽市场去了。
所以,筹备他们婚礼的事也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后托。
毕竟,两个当事人都没有空,他们那些当父母的,总不能按照他们的想法来办而忽略了两个当事人的意见吧?于是,许、苏两家的家长们也只能干瞪着眼,毫无计策可施。
眨眼间,年关将至。
苏明月在父母的“威逼利诱”之下,终于同意今年年底结婚。
于是,叶文颜马上打电话给老同学,硬是让司徒信的父亲司徒旻给她批了两个月的假期。
临行前,司徒旻一脸可惜地拉着苏明月的手,“明月啊,你叶叔叔可真不是个东西!愣是把我相中了许久的闺女抢去给她侄子当媳妇去了!唉!可怜我这老头子啊,一大把岁数了,媳妇什么的还见不着啊!”说话间,更是朝苏明月挤眉弄眼的。
苏明月了解的点头,“首长,您放心,这事儿我会帮您督促司徒信的。”
“行,这事交给你我放心……”
司徒信怒气冲冲地瞪着苏明月,苏明月只是一笑,“首长,那我就先走了,您有什么事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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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原来本就是海里的沙,只有你用心去呵护它,用泪和心血去滋润它,让它沉醉于心才能成为一颗水晶。爱是一种残忍,只有在心中的天平上秤出自己在对方心中是否有爱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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