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清缓缓收拢手指:“难不成陛下曾许下的允诺皆是信口说来哄臣的?”
“自然不是。”岳煜立时否定,却又着实说不出沈澜清最想听的那话。
久久得不到回应,索性合上眼阻隔了吾君的窥探,沈澜清便也一语不发,只管面无表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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炕上躺着。
“沈卿。”
“……”
“九思。”
“……”
“娘子。”
“……”
“为夫不是不愿,只是娘子身体确实需要好生将养将养。”
“纾解一番的力气总是有的。”
“来日方长,何苦偏……”
“陛下……”兀然打断吾君的话,沈澜清闭着眼挑起唇角,“便是臣当真虚得不能动,陛下却是康健的很……”说到此处,沈澜清兀然抬眼睨向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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炕边的君主,掀开被子,不紧不慢地道,“正好臣指头上这些针孔疼得厉害,便劳烦陛下自行宽衣坐上来罢。”
隔着薄薄的亵裤隐约可见那隆起的欲望,岳煜定定地看着沈澜清,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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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色衣袖内缓缓拢成拳:“沈卿……”
“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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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遣朕?”
手肘撑着炕半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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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神色愈发僵硬的君主,沈澜清似笑非笑:“臣何曾有过那胆子?”
“……”
“陛下若当真不愿便罢了……”慢条斯理地理着里衣,沈澜清垂眼浅笑,“沈府这几片凡瓦确实供不下真龙天子,请陛下回宫吧。”
此情,此景,不温不火的一道逐客令,岳煜便再也拖延搪塞不得。
眼见着心尖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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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前挖了坑,他却也只能心甘情愿地跳进去。
饶是脸皮再厚,有些话却仍是说不出口的。
别开脸,松开汗涔涔的手,岳煜略显笨拙的解了束带,除了袍服。
浅黄色的里衣贴着细腻莹白的肌肤,印出若隐若现的线条,沈澜清慢吞吞地从脚扫至脖颈,最后将目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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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君紧抿的唇角上:“陛下无需紧张,只管把自己个儿当成臣便好……”
“若陛下着实抹不开面,尽可以背对着臣做那些准备。”
“……”嗖然转过脸,似恼似无奈地瞪了沈澜清一眼,岳煜倒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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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作祟的最后一分脸面,面对着沈澜清坦然地除了里衣,“娘子多虑了。”
上了炕,虚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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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澜清身上,摩挲挑逗般解着沈澜清地里衣,低笑:“夫君伺候娘子乃天经地义之事,为夫有什么抹不开的?”
捉住作祟的手,沈澜清屈膝若即若离地蹭着吾君身后那片从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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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过的禁地,哑声催促:“既如此,夫君便赶紧开拓开拓坐上来罢。”
低头含住翕动的唇,岳煜左手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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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澜清眼上,右手隔空摄过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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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袍服,取出那匣一直随身带着药膏,弹开匣盖,用食指挖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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