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有些感慨,倒是让夫
![]()
见笑了……”沈澜清失笑,捏着肉呼呼的小爪子端详着掌心纹路,不紧不慢地说道,“松这个字着实不错,与
![]()
儿有缘。此字刚好五行属木,合乎咱们沈家子弟起名的规矩,
![]()
儿便叫沈松吧。”
“朝华之草,戒旦零落;松柏之茂,隆冬不衰……”沈耿氏笑着应道,“这名字确实不错,若能再添一子,便叫沈柏也正好。”
沈澜清含笑未语,只神色从容地逗弄着咧嘴傻笑的稚子。
自旁侧打眼看去,君子温润,淑女恬淡,稚子顽皮,端的是好一片全家福。
砚香
![]()
门口候了有半柱香的时间,这才出声打破了这温馨:“大爷,老爷回府了,唤您去前院大书房见他。”
心头一紧,不动声色地又捏了一把松子粉嫩嫩的脸蛋,就着砚香的手披好了貂皮斗篷,沈澜清看着沈耿氏,不疾不徐地道:“年余未见父亲,想来父亲有许多话要训诫,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到了时辰夫
![]()
便先安置,不必等
![]()
。”
“这些妾身都省得,夫君不必挂心,夫君且安心去见父亲,莫让父亲等急了。”
夫妇间,规矩礼数半点不缺,言辞也算亲昵,自这二
![]()
口中说出来却始终不温不火,着实没什么新婚夫妇该有的热乎劲儿。
然,这不远不近的距离,倒是让沈澜清觉得刚刚好。
*
父亲见他多是
![]()
内书房。
鲜少那几次
![]()
外书房见他,无不是背着内宅的母亲与祖父训斥点拨他,而点拨的内容……
俱与吾君相关。
寒风乍起,沈澜清紧了紧衣领,垂着眼轻叩外书房的门:“父亲。”
“进来。”明知道进去便少不了一番敲打,然,这不温不火的声音听入耳中,却还是只觉得亲昵与心安。
将提灯的小厮打发去门房里取暖,进门接过沈小七手里的墨条,磨着墨,安静地看着父亲写完了一篇《朱子家训》,搁了笔,沈澜清这才撩起衣摆跪地请安。
垂眼看着脚边形容消瘦的儿子,沈铄未叫起,却只是道:“小七,
![]()
且去看看二老爷安置了没,若未安置,便将鸭子送去厨房热热,给二老爷做夜宵。”
能
![]()
家里主子身边伺候着的,自是少不了察言观色的本事。
沈小七眯着眼,乐呵呵地应诺退了出去,十分识趣儿地顺手带上了书房的门。
紫金香炉,袅袅香烟,父亲惯用的沉香味道盈满书房。
默默深吸了一口气,沈澜清笔直地跪
![]()
地上,垂眼看着父亲衣摆上简单清雅的暗纹,听着茶炉上水汽顶开壶盖的声音,静待着父亲发落。
![]()
外
![]()
-->>(第2/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