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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君臣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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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师父威武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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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便将小耳朵一起带过来了,你倒也是,信上竟提也不提这呆子的伤势。”

    平平淡淡地言语,其间不无责备。

    岳暤抿唇,低声道:“请人给他把过脉,几个大夫都说他伤虽重却无性命之忧,只需好生养着便能痊愈。”

    平平稳稳地音调,却不无懊恼。

    “嗤!萧南北留下的伤岂是那么好养的?这呆子又哪里是会好生养伤的人……”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沈澜清,岳昀松开了云无涯的腕子,“澜清,你过来看看。”

    虽耳濡目染通些医理,沈澜清却有自知之明,他的医术慢说远不及白常思与蔺希贤那等神医,便连自家奇葩师父也远比不上。

    不过,奇葩师父既然在这档口开了口,便定有他的深意。

    不疑,不问,沈澜清垂眼应是。

    轻轻挣开吾君的手,顶着太上皇冰冷的目光,沈澜清缓缓掀开了藏蓝色的袖子。

    衣袖下,腕子干瘦苍白,一道拇指粗细的疤狰狞地顺着小臂没入了衣袖深处。

    微微动了动眉峰,沈澜清不动声色地搭上触手冰凉的腕子,静心听脉,反复探听,却并未发现异常之处。

    云无涯的伤势虽极重,却并不复杂,只不知……

    兀然想起伤他之人与奇葩师父之前那声埋怨,沈澜清小心翼翼地运起一丝玄冰真气做引,再次诊脉,唇角那抹与生俱来的笑意,竟似乎淡了些许。

    耐着太上皇利得如同刀子似的目光,拉开云无涯的衣带,解开锦袍,撩开里衣。

    无心去欣赏云无涯那四十多岁的人却如同青壮般紧致细腻的肌肤,目光盯着云无涯肋下那个乌青的掌印,瞬间便皱起了眉。

    玄天教以剑术盛名于江湖,腆居正道魁首多年,众人皆知玄天剑法天下无双,却鲜少有人知道玄天教还有一套玄天掌,共三十二式,如若炼成,独步武林不在话下。

    不过,在玄天教,玄天掌却鲜少有人去练,炼成者更少。

    便是偶有炼成的,也因门规所限鲜少使出来伤人,毕竟那最后一式太过歹毒,着实有悖于玄天教正道牛尔的声名。

    玄天掌,化骨蚀心,施掌之人功力越深厚,受伤之人伤势发作越晚,过程越漫长,苦痛挨的便越多。

    若被玄天掌所伤,没有玄冰真气作引休想探得真实伤情,没有功力更为深厚之玄天教弟子为其疗伤,便只能苦挨着等死。

    至于药王谷的神医,那更是想也别想,玄天教要杀之人,药王谷绝不会出手相救。

    云无涯是被萧南北所伤,慢说玄天教五十代弟子,便是第四十九代弟子,也鲜少有人能及得上他的功力,再往上之四十八代弟子能活到现在的,倒是指定比萧南北功力深厚。

    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那些老古董们四处云游,行踪飘渺,待找着他们,怕是云无涯已经变成一具白骨了。

    当然,也可以合两人甚至是多人之力为其疗伤,然,此地却只有沈澜清师徒两个玄天教弟子。

    太上皇岳暤空会玄天教的招式,自幼练的却是自其母郑氏那所学来的、正宗的霸刀宗内力。

    方才伤势发作之初,云无涯凭着一股子战意强行压制到现在,使得伤势愈发严重复杂。

    若沈澜清师徒二人勉强为其疗伤,恐怕会有凶险。

    虽说还能请神医诊脉,慢慢调养,然,无论是去京城招蔺希贤,还是去药王谷找蔺希贤的师父茅宝,再或是去匈奴之地寻找云游的白常思,时间都可能会来不及,而且还要云无涯受颠簸之苦,最稳妥的法子便是……

    隐约明了了奇葩师父的深意,心中不由微微动容。

    玄金丹乃疗伤圣药,活死人肉白骨,当日离开玄天教时白先生曾赐给他与沈义各一枚,让他们留作保命之用。

    虽说将他身上那枚用来治云无涯这种程度的伤有些可惜,但确实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何况,师父本可明言相讨,却偏兜了这么个圈子,无非是想他主动拿出来,让太上皇、云先生乃至安王岳晅都不得不欠下他一份儿天大的人情。

    心底心思百转,沈澜清慢条斯理地为云无涯重新系好衣带后,缓缓自怀中掏出一个寒玉瓶,双手呈给太上皇岳暤,温声劝慰:“陛下且放宽心,云先生服下这枚丹药后便可无忧。”

    岳暤接了药,却将目光投向了逸王岳昀。

    “嗤!倒是便宜你家呆子了!快收起你那些个小心眼儿,我徒弟把保命的药都拿出来救你家呆子了,你竟然还在这儿犯疑心!”岳昀嗤笑着拿过岳暤手中的玉瓶,挑眉示意安王撬开了云无涯的牙关,直接将玉瓶中的药丸倒进云无涯嘴里,指节略显粗鲁地推了下云无涯的下颌,看着云无涯喉结微动,将丹药吞进了腹中,这才冷哼着继续解释道,“玄金丹,我家小耳朵总共炼成了三枚,当日萧南北回山拿走了一颗,剩下两颗,我两个徒弟下山时,一人送了一枚,给他们保命用的……”

    目光肆意地睨向岳暤与岳晅,“这呆子现在可是欠了我家徒弟一命,你俩,嗯哼!”

    “小沈大人,日后无论有任何事,尽管去安王府找本王,本王绝无二话。”眼见云无涯虽仍在昏迷,脸色却已逐渐转好,安王岳晅瞬间便稍敛了煞气,美眸含着笑郑重给了承诺。

    沈澜清笑言不敢,却挨了自家奇葩师父一个后拨篓子:“有什么不敢的?你也给我长点出息,以后遇到了难事尽管去找他,你救了他师兄,他便合该给你做牛做马……”说完,岳昀又睨向岳暤,“你呢?”

    岳暤目光始终定在云无涯脸上,仔细看着云无涯服药后的反应,不肯错开分毫:“他与岳煜的事便随他们,我不插手了。”

    倒不是因为这枚玄金丹,只是对自家这个同胞兄弟知之甚深,若再不松口,不定要被歪缠到甚么时候。

    此时他只想驱走不相干的人,好生守着云无涯,反正方才已然用言语敲打过了,对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儿子他还是有信心的,索性便顺着岳昀的心意松了口,“不过,岳煜。”

    “儿臣在。”

    “在其位便要谋其政,莫忘了君主本分……”话语微顿,岳暤打横拖起云无涯,如剑的目光盯向岳煜,“而且,君主的荣宠太过无遮无拦未必是幸事,你们好自为之。”

    声音虽冰冷,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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