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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君臣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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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蝶梦庄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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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史实录列传九十四——沈澜清传。

    沈澜清,字九思,幽州渔阳郡人,卫国公沈尚坤之嫡长孙。父沈铄,官至保和殿大学士、吏部尚书。

    澜清貌美,具古君子之风,人如其名,内含玉润,外表澜清。

    世祖少时赞曰:“溯古追今,无出澜清之右者。”

    澜清自幼聪敏,博览群书,工行草,善丹青,精音律,一手飞白冠绝古今,世人敬称九思公子。

    幼为世祖伴读,世祖与之甚密,常抵足而眠。

    定安二年,秋试中解元,转年春试中会元,殿试时世祖钦点其为状元,授翰林院修撰,时年十三岁。

    世祖赞曰:“澜清大才,他日必为朕之肱骨。”

    ……

    定安六年四月,世祖纳澜清异母姐为嫔,恰逢澜清染寒疾,卧病月余,世祖亲往探之。

    定安七年,升侍读学士,于御书房行走,世祖常与其秉烛夜谈。

    ……

    定安十三年,匈奴作乱,澜清前往凉州镇北将军府传旨后,乔装深入匈奴腹地七个月。

    定安十四年,三月,澜清返京,不眠不休绘制匈奴地形图,秘献于世祖,世祖怒极而斥,令澜清闭门思过。次日,世祖将内库中上等补品分出半数赐予卫国公府,以褒卫国公沈铄之勤勉,澜清代父谢恩。

    ……

    定安十九年,澜清病重,奉旨于家中休养。是年二月,得知反王岳拓之子岳渊受父亲所累收入天牢,澜清带病入宫为其求情。世祖怒而斥之,勒令澜清归府反省,无旨不得离府。

    定安二十一年,澜清卒,年三十一岁,世祖悲恸,辍朝三日。

    轻轻薄薄的几页纸,便攘括了前世那一生。

    一篇列传,言辞间,极尽了赞誉,倒不知是碍着父亲是总修撰,还是因为那冷情的君主……下了旨意。

    倒也真是梦回了前世,列传九十四之后竟是世祖本纪,可不就是梦。

    随着父亲那双干瘦的手,细细读着后人为吾君撰的本纪。

    幼年继位,少年亲政,诛谋逆,定胡虏,统四海,吾君那一生极尽了辉煌,然,这怎么可能!

    最后那一行字,使得沈澜清兀然自梦中惊醒——定安二十三年,世祖薨。

    岳家人尚武且长寿,吾君自幼身强体壮,怎会……

    暖意自肌肤间流转,唤回了微惊心神。

    不想一觉醒来,竟仍在君主身上趴着,搭在腰间的手不轻不重,却稳稳的将他固定在了君主身上。

    雪映着月光,鸡鸣伴着拂晓。

    清浅的呼吸缠绵在耳侧,冷硬的龙颜触手能及。

    自眉心开始描摹那锋利的线条,指腹停留在平直的唇角,轻轻触碰着那几分与君主不甚协调的柔和。

    微凉的轻抚扰了睡意,岳煜闭着眼衔住嘴边的指尖,吮了吮:“怎的不多睡一会儿?”

    清冷的声音夹着几分慵懒,帝王缓缓掀开眼脸,眼尾的睡意尚未褪尽。

    掩起失神,指节微微弯曲,指腹滑过吾君温热的舌,大不敬地搅弄着,沈澜清微哑着嗓子轻笑道:“美人在怀,绮梦不断,如何能睡得安稳?”

    “呵!”低沉的笑声里,掩不尽的愉悦。

    抱着怀中人翻身,将沈卿压在身下,男人晨间的反应相互蹭在一处,岳煜轻咬了下作怪的指头,似笑非笑:“沈卿。”

    “臣在。”

    “大清早的就勾引为夫,可是嫌为夫昨夜不够卖力,怕不能一举得男,想要为夫再耕耘耕耘?”

    “……”

    为夫?

    一举得男?

    这当真是吾君?

    倒真想见识见识那传说中的逸亲王,看他是如何将吾君教唆成如今这幅模样的。

    无奈自心间爬上眼尾,却也带走了梦境残留的怅然。

    单纯的梦也好,果真是蝶梦庄周见了前世光景也罢。

    前世吾君因何壮年薨逝便是再多想也无用,倒是身上这挑着眉说着荤话的吾君是实实在在伴在身边的。

    有他在,这一世,自不会任吾君先于他离世。

    “陛下……”抬手勾上了吾君的脖颈,沈澜清眉眼含着笑略微支起身子,一副水润的笑唇缓缓凑向君主,却在几近贴上帝王的唇时戛然而止,“您便是有意做昏君,臣却做不来那奸佞,还是趁早起身罢。”

    “郑国恭亲王世子已在外面候了一夜,莫因这床笫之事一再耽搁正事。”

    眼尾带笑,凤眸含情。

    行着撩拨之事,却说着义正言辞之语。

    岳煜着恼地咬住那笑唇,啃啮了几口:“若不是还要骑马赶路,朕……”

    合着那不甘心的亲吻和紧贴的腰腹,吞没于唇齿间的言外之意甚为明了。

    仿若听见了吾君那无声的两声“哼哼”,承着君主的撕磨,沈澜清骤然失笑,到底惹得吾君咬破了他的唇,冷哼出了声。

    惩罚性地又咬了几下,细细吮着唇上的血珠,清冷的眸子愈发暗沉。

    鸡鸣第三遍,外间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手搭在君主腰下峰势渐起之处,若即若离地描摹了几下浅沟末梢,沈澜清避开君主的唇,哑着声音道:“进来吧。”

    虽有不甘,君主却也未作反对,翻身躺在沈卿身侧,只在锦被下抓开腰后的手,擒住沈卿那处搓弄着,看着沈卿似笑非笑。

    雪影与流影,一个端着热水,一个托着衣裳,打了帘子,进了里间。

    不着痕迹地往炕上扫了一眼,雪影木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心底莫名涌出那么几分欣慰。

    贴身伺候的时日久了,心底自然清楚,自家主子早晚得便宜了皇帝。

    自古君王多无情,本还有些替自家主子担心,如今看那皇帝望着自家主子,含情脉脉,恨不得时刻拢在怀里的德行,总算松了口气。

    既然逃不开,有情总比无情好。

    不待沈澜清吩咐,雪影与流影放下东西,便面不改色地退了出去,守到了门口。

    *

    情知陛下心里多少生了些不悦,沈澜清倒也不介意去哄上一哄。

    任由君主在他身上随意地撩拨着,沈澜清起身披了件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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