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自从西面军事紧张以来，马团长很少回家，他到时候让他的勤务兵把钱拿回家里交给夫人。这次他让勤务兵将钱和一部分生活用品带回家交给他夫人，告诉他；务必在当天下午赶回团部。
勤务兵坐着团长的小吉普车赶到西安，他交待司机在下午四点来接他，司机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开车到西安大街去转转。
马太太早几年在四川广元被人贩子卖给妓女院，马团长到妓女院嫖娼时认得马太太，马团长看她长得不错，又会讨他喜欢，于是将她卖出来一直跟着他，军队调防到西安，她也跟到西安。几年来，她一直不能生育，但是做为一个女人由不得想要个孩子，做母亲的企盼亲情经常折磨着她，她把注意力转移到丈夫身上想到他是不是马团长没有生育能力？她看到勤务兵是个身体健壮的小伙子，长得又帅气，他也是从四川跟过来的，于是她有意让勤务兵和她接合，正好，很常时间马团长没有回家，内心那种欲望也在冲击着她，于是她有意挑逗勤务兵说；”你今天不要急着回去，我和你说说话。“她紧贴勤务兵的身体。她的动作着实把勤务兵吓了一跳！他没有非分之想，他也不敢对夫人有非分之想。团长夫人的动作他是明白，这时小芳突然进门问夫人；”夫人，下午吃什么饭？我好准备。”
马太太赶快离开勤务兵回答；”你就做米饭吧，他也在这吃，吃了饭再走。”
勤务兵本想趁机逃跑，但是汽车不在，路又远他怎么跑回团部？
小芳出门，马太太顺手将房门关上又贴近勤务兵说；”你不要怕，你得听我的，要不然，我告你一状！让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她说着话就解他的外衣。勤务兵毕竟是涉世太浅，他真骇怕夫人在团长面前告状，他不敢违抗夫人，于是听从了她的摆布，两个人很快堕入情河。下午勤务兵乘车回团部交差。
李先生第二天就找马太太，当时出乎她的预料，一向自持比别人高傲的李先生怎么会来到她家？于是她问；”哦！李先生轻易不串门，今天来我家有事？”
李先生回答；”当然，无事不蹬三宝殿，就是有事找你。”
”那好请坐，小芳！看茶。李先生，有什么事？说吧。”马太太让坐问道。
李先生苦笑一下说；”听说，你很爱孩子，我打算把我的小毛卖给你，看你要不要？”
马太太根本想不到一向生活很不错的李先生竟会把自己心爱的女儿卖给她！她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来，她问他；”你究竟是什么原因卖掉自己的孩子？是和嫂子闹翻了？还是什么原因？不会是来套我的吧？”
李先生笑着说；”你多虑了，我是真心把小毛卖给你，眼下我们生活结据，我的老家又回不去，我知道你喜爱孩子，如果你真心想要个孩子，我就卖给你，价钱么----你看着办吧，不要亏了我就行。”
马太太不好意思地说；”你看，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你把孩子卖给我，咱们每天都见面，我怎么带呀？”
”我知道你会想到这个问题，这样吧，你要诚心要，我可以给你写个合同书保证不会干饶你带孩子。怎么样？”
马太太寻思一会儿说；”行，要写个合同书，至于价钱你先说个数，我好考虑，如果不行，咱们也好商量是吧？”
李先生思考了一会儿说；”这个价行不行？”他伸出五个手指。
”五百块？你要的也太多了吧！”马太太吃了一惊说。
”不是五百，是五拾快大洋，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不过还是多了点，能不能再少一点？你也知道，现在是战乱时期，谁也过不好，钱也来得不容易呀！”
”这不是买东西，这是人呀！不能再少了，要不是战乱时期，我何必卖自己的女儿？”
”好吧，你写好字据签上名，拿来我看了再给你钱，别忘了给钱的时候领上孩子来。”
”当然！这你放心，我一定安排的很好！我走啦。”
就这样，他们俩人决定了一个人的一生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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