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望这个颇具一、夜、情特色的名字,叶鸳雏的嘴角直是抽了半晌。
眼瞅着昭宣帝眸光越来越亮,嘴角弧度越扯越大,双手交叠,正好把她挟住。下巴顶着她的头顶便是轻轻摩挲。
叶鸳雏知道他的臭毛病,越到古怪的地方他就越兴奋,直是像着催情剂一样。简简单单的鱼、水、之、欢,也能让他折腾出一百零八种花样来。
景瑜抱了叶鸳雏下马:“这‘春风一度’的名头
都城里响亮得紧,今天可一定要试试。”
不等昭宣帝吩咐,
影一晃,已经有侍从打头进去安排事宜。
整个客栈大厅挑高足有三层楼,中央铺着绵软华丽的绣毯,两侧拿屏风相隔,摆了楠木的桌木凳椅。沿着两侧楼梯扶手向上,便是左右两边陈列而排的雅间,只中间设了空场,搭了戏台,想来是说书拉琴、歌舞表演的萃集地。因着夜渐深,此时倒是静悄悄的没有声息。
越往上走越是寂静,不一会儿,那穿着便服的侍从便折了回来,“公子,贵宾室已收拾妥了。”
昭宣帝点点头,抱着叶鸳雏便进了三楼右手边的第二个房间。
叶鸳雏刚踏进去,便被晃了晃眼。一座半拱形的大屋子,由着一方薄纱分隔成了两部分,沿窗一座长榻,铺着白色细绒褥垫,上放小几,摆了几碟子的菜和满满的一壶酒。
房内床褥显见的便是新换的,想来便是由着那几个跟
后边的小太监上来打理过一番.
墙面四周都安满了铜镜,幽幽烛光反射下,直是明晃晃、亮堂堂。
叶鸳雏嘴角一抽,昭宣帝这是要欣赏自编自导自演的“枪战片”?
大历王朝虽对世族女性颇多束缚,但于“性”字一词上,却多是追求情趣乐味,颇有些孜孜不倦、豪放不羁之感。
这‘春风一度’名义上是个客栈,内里那就相当于一个‘成
生活情趣馆’。提供各种有趣的场景供顾客选择,道具、服装无一不全。
既可以穿着严丝合缝、神情冰冷的上演禁欲系美感,也可以扮演LOLI粉嫩娇俏,或者走朦胧诱惑的妖姬范儿……
这
大历王朝那就是个合法的存
,是个正当营生,受律法保护。无论是老夫老妻,还是缔结新欢,都喜欢来这儿寻求刺激。
毕竟,良好床、上、运动不光有利于打造幸福的婚姻生活,还有利于和谐的家庭关系与社会的稳定发展。
叶鸳雏砸了咂嘴,只觉得半醒半醉,昏昏沉沉的难受。玉带松松,衣襟半敞,娇柔清艳的小脸上红晕轻抹。舌尖轻吐间,嘴角的酒顺着那粉嫩嫩的唇便是垂滴而下。
昭宣帝半扶着她,一双眼飞窜着流火一般。看着那一串串晶亮的酒珠儿,慢慢划过玉白颈项,倏忽间便进入了那双丘间深深的沟壑……
因着铜镜照射,这份诱美怡
更是无限放大,直是撩
的紧。
景瑜眼睛遽然一眯,喉间轻动,一张俊脸隐隐泛红,额角细汗微微。偏嘴角凝笑,一双大手作怪般的轻轻拂去她身上的衣衫,要么
她的胸口划着圈圈,要么便是轻抚她的腰身、朝着那耳洞中吹气。
叶鸳雏愈发耐受不住,他的触碰明明是轻缓的,温柔的,可她就是觉得一阵阵酥麻难当,止不住的便想要更多。
神情柔媚,双眼蒙蒙的覆上一层水雾,眉间微微拱蹙,因他的抚摸不受控制的轻喘,身子越发的滑腻柔软起来。
他缓慢放大她的折磨,这种甜蜜的折磨,让她的意识恍如琉璃碎片。又是欢愉又是求而不得的痛苦,她的唇齿间流泻出的破碎婉转的嘤咛既像是细细的哭泣又像是呻、吟
叶鸳雏恼的紧,半抬起身子愤愤的看他。无奈那双眸子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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