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离。
叶鸳雏这辈子什么样的女人都不怕,就怕圣母附体的类型,还是那种玛丽苏光芒笼罩四方的圣母。
便是这次的蹴鞠赛,她都是绕着江彩离走。她叶鸳雏是个俗人,最崇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和“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处事原则,和着小鸟死亡都要迎风洒几点热泪的圣母江彩离处一块,实在是浑身别扭的紧。
叶鸳雏走得迅捷轻巧。虽隔得远,但随着寒风微凛,仍听得到只言片语。
微微女声略带哽咽,“是谁把心中相思,种成红豆?待我来碾豆成尘,看还有相思没有…”
叶鸳雏脚下一个趔趄,转头看了看一身素净端庄的江彩离,想不到这两位还有私情?
真不晓得昭宣帝对着江彩离一副清心寡欲的菩萨脸怎么下得去手的。叶鸳雏心中默默念了句“无量寿佛”,还真是罪过啊。
当年宫廷言情小说盛行的时候,“王爷爱上作为皇帝妃嫔的女主”、“皇上和王妃纠缠不清”的戏码层出不穷,御花园里这一幕,还真是小言里面的经典配置。
昭宣帝看着眼前泪雨沾睫的女人,不易察觉的微微皱眉。朝着东边的小道望了望,黑墨般的眼瞳里华彩便是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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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鸳雏刚回到清华阁,便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却是向丽妃告了假的南贵仪南汝嫣。
王嬷嬷奉茶,晴曦焚香,忙忙乱乱一通后,叶鸳雏才望向坐在旁边的南贵仪。
这一看,叶鸳雏心中却是一惊。南贵仪满脸的惨白之色,偏偏那双唇却是隐隐泛着紫,一双眼睛里红丝隐隐,眼睑下青色隐隐。
“妹妹可是身体不适?”叶鸳雏皱皱眉,放下手中的茶盏,连一旁伺候的奴才都悄悄的望了过来,显见的也是发现了南贵仪的异样。
“没、没事……”南贵仪嗫嗫着望向叶鸳雏,眼睛里闪过迷茫,又隐隐的带着一抹决绝的疯狂,望着叶鸳雏的眼神带着股淡淡的死气。
额鸳雏抿抿嘴角,直觉不妥,立刻侧首对着南贵仪旁边的奴才呵道,“你们家主子不适,还不扶贵仪回去,延请太医诊治?”
话音刚刚一落,南贵仪嘴角便勾起一抹冷笑,朝着叶鸳雏身上便是一倒,唇一张,一口浓黑的鲜血已是洒在了叶鸳雏的宫装上,“黛贵仪,你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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