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席临只能直言不讳,“若凌老爷是想达到如此目的的话,可能会有些许困难。”掌事对膳食不讲究,并非他对膳食不挑剔。相反,掌事对膳食的要求挑剔到叫人咋舌。想来,这个世上应是无人能够满足他了吧!
黎步遥将餐盒提起,在顾席临跟前轻轻摇了摇,“所以悦来绣庄在做努力啊!”
顾席临无法拒绝黎步遥眸内的坚决与韧性,“那夫人是自己带进去,还是由我来送?”
原地思量了下,黎步遥终是鼓足勇气,微微一笑,“我自己进去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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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临,怎么此时才来?”埋首案前的颂歆莲头也未抬,径自问道,
见颂歆莲似乎并未打算抬首,深呼吸口气后,黎步遥终是兀自迈开了步伐。才走几步,发觉异样的颂歆莲终是抬起头来。见到来人的刹那,颂歆莲分明是在原地怔了下。正执毛笔的手一顿,他陡然皱眉低斥:“你来做什么?”
黎步遥觉着自己的心理还不够坚强。若不然,在见着颂歆莲露出如此厌恶的眼神时,她为何还是觉得如此难受?
良久,二人都只是对峙着,无任何动作。
直觉不能如此下去的黎步遥一个咬牙,双手猛然拽紧餐盒上的提手,脸庞上于是便瞬间布起了微笑,淡漠客套,却极有教养。她微微朝颂歆莲服了服身,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口气缓缓说道:“温掌事有礼,我是悦来绣庄的绣娘黎步遥。”
见着黎步遥如此客套的打招呼方式,颂歆莲的心底一阵莫名恼然。
黎步遥,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他还未主动去惩罚她,她倒是自动送上门来了。但很可惜,现下他正在为金杏商行新的经商方式伤脑筋,不想被其余事情打扰。于是,颂歆莲扬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下了逐客令,不带丝毫客气,“门就在那边,马上消失在我面前!”
颂歆莲已不是第一次如此无情对她了,在过去十余年里,她早已习惯这种相处模式。所以,处之泰然的黎步遥只是微笑,“现刻我的身份只是绣庄绣娘,请掌事公私分明。”
颂歆莲果然冷静了下来。他侧眸,神情乖张地凝着不远处的黎步遥。
衣着变了,装束变了,连带曾经柔弱的表情也被现下的云淡风轻所取代。八年过去,她竟真的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离他之后,她还当真过得很是惬意自在呢!
啊,真是一个让人一想到便很不爽的结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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