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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甘……玛雯女士看着自己的女儿,深深吸了一口气。
母亲,只要给我一个机会,那么我会证明给你看的。黑荆棘家族会焕发出比之前更为强烈的光芒……欺骗与背叛,这就是你一直教我的处世之道。不是吗?
年轻貌美的因甘.黑荆棘微笑着说。
相比起你那两个儿子来说,这位因甘小姐更符合我的心意。准确地说是看着更顺眼一些。苏荆不停旋转着他右手无名指上的一枚黑色戒指,对面的女人已经没有退路了。即使在天际省权势滔天,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也不过如此。
……即使我死了。因甘也流着黑荆棘家族的血液。她不会比我差的。裂谷城的第一公民意识到了自己的末日已经到来,她混乱地转着眼珠,思考着自己如果召唤警卫。那么自己有多大的可能逃出去,答案令她绝望。
裂谷城的无冕之王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充满了yin谋和金钱的一生,很可能就要在今天突兀地画上了句号。
因甘……别忘了你是一个黑荆棘。
说完这一句话。玛雯女士从怀中掏出一柄闪着绿光的匕首,刺进了自己的肚子。她立刻停止了呼吸,倒在了地毯上。
值得尊敬。苏荆看着地上的人体,感叹道。
或许不值得尊敬。因甘.黑荆棘拿起地上的匕首,用养得极长的指甲挑了一点上面的药物,然后略微嗅了嗅,汤姆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否把她的头砍下来?或者说我这里有一些毒药,可以给她灌进去。
这句话一说出口,连苏荆也不得不侧目看向这个看似单纯的女生。
这并不是毒药,只是一种假死药物。因甘小姐摊开手掌,所以,根据这个浓度来计算,她在四个小时后就会重新醒过来。我想她可能没料到我在炼金学课程里自学过这个。
……为什么?苏荆挑起了眉毛。
……什么为什么?因甘.黑荆棘侧了侧头,她如果醒过来,很可能会暗中破坏我们的联盟,也会动摇我对黑荆棘家族产业的控制。与其让她继续两面派下去,还不如以她的性命显示我对风暴斗篷的忠诚。两面投注或许不会失败,但是也无法成为最大的赢家。与她的稳健不同,我的风格可能更为激进一些。
我问的不是这个问题……我是说……她是你的母亲。
………………
这一次对方的沉默时间长了一些,然后新的黑荆棘家族家主叹了口气。
她让我记住我是一个黑荆棘,我只不过是照做而已。另外,请你替我解决我那两个兄弟。如果他们不死,我依然没有办法在短时间里co控家族实权。负起责任来,风暴斗篷的使者,我已经向你展现了我的诚意,现在是你展现诚意的时候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可能是天际省所有地下社会的聚集交流地,位于裂谷城地下的破碎酒壶酒。盗贼公会的高级领导人之一布林乔夫坐在一张角落里的酒桌上,在他对面握着酒瓶的是盗贼公会的另一巨头。见多识广的鉴定者戴尔文。
我这一次很可能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布林乔夫愁眉苦脸地说,这个小胡子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怎么了。布林乔夫。你又惹上了谁?除了玛雯.黑荆棘,还有谁能奈何得了你?戴尔文是一个年近半百的小老头。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鼻子一直有问题。布林乔夫知道那是被他们的同僚威斯克打断的。
不光是我一个人倒霉,这一次,整个公会说不定都有大麻烦。玛雯.黑荆棘很可能……死了。小胡子压低声音,尽量小声地说。
对面的老头噗地一声把酒喷了出来。
我……你还记得上一次我和你提到过的那个,来买情报的怪人吗?就是那个解决了一帮匪徒,直接抢走了冬堡头盔的那个人。
……有点印象。
我长话短说。今天上午,他带着一队那种风暴斗篷新研究出来的钢铁士兵进入了迷雾塔楼,和莱拉城主谈了大约半个小时。然后他进入了黑荆棘的领地。从那之后。那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出来。
他总不可能杀光了里面的所有人。他才带了几个人啊……
我不放心,所以我让快腿从地下水道里溜进了黑荆棘领地查看了一下。他偷听到了一些……不太好的消息。有一种说法是……因甘.黑荆棘在外人的支持下进行了一次内部政变,成为了黑荆棘家族的新家主……而玛雯已经……自尽了。
酒桌上的气氛陷入了一片沉默。
……等等,这有些古怪。戴尔文突然皱起了眉头,那个外来者是怎么接触到因甘.黑荆棘的?她的行踪很不引人注目,也就是我们才知道她在那间炼金药店当学徒。一个外来者,他是什么时候建立起情报网,能在我们鼻子底下找到因甘小姐的?
我告诉他的。布林乔夫脸色灰白,这就是我为什么说我也许做了错误的选择。他不知用什么方法找到了我。然后逼我把这个情报吐了出来。我以为……我以为……
戴尔文长长叹了一口气。
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
算了,玛雯死后,我们或许有一段日子会过得比较艰难。但是往好处看,说不定在新的黑荆棘家族手下做事更方便些。毕竟像玛雯那么强势的人也很难相处……
话才说到一半。一阵喧闹就从安静的酒门口传来。从肮脏的入口处传来了一阵兵器互相碰撞的声音,以及重型靴子的脚步声。
那是什么?我们的哨探呢?!都死了吗?!戴尔文尖叫起来。酒里所有的人都绷起了神经,在这里的人基本上没有一个的身份是干净的。在目光可及的所有出入口都出现了全副武装的城防士兵。其中还有几个站在最前面的诡异重甲战士。这些新奇的甲胄对于这几个领导人来说并不陌生,风暴斗篷的新式装备。
…………我对接下来的事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布林乔夫一口气喝干了自己的酒。我知道会有这一天,但是没想过会来得这么快。
冷静。先生们。一个裹在雪熊皮大衣里的男人弯着腰从巷道里钻了出来,这儿的气味可真不好闻,不是吗?
……汤姆.苏?布林乔夫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的,布林乔夫,又见面了,很高兴见到你。苏荆和善地招招手,接下来,我们可以坐到一起喝一杯酒,然后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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