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枫轩失落地回到太守府,对着那两块石头一阵猛砍,石屑掉了一地,还是砍不中木块,瘫坐在地上,喃喃道:“我就是武功差怎么了?我就是凑巧杀了傅金龙又怎么了?瞧不起我!我是废物……”然后低声哭泣起来。
这时,一个身穿银甲的大汉走了过来,拍拍李枫轩,问:“李将军?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想家了?”
这个大汉如果李枫轩细看的话就会认出,就是赵牧来云都城的时候带的一员大将,叫做崔宝贵。李枫轩看到有人来,擦了擦眼泪,起身道:“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有点伤感。”
崔宝贵看了看李枫轩身前的石头,明白过来,笑道:“李将军是因为砍不中那块木头?”
李枫轩点点头,眼神中满是失落。崔宝贵又说:“李将军不明白为什么砍不中那块木头?”李枫轩又点点头。
崔宝贵大笑,说:“李将军知不知道,如果你看到一条小沟,下边全是水,你能一步就跨过去,还是那条小沟,当你知道下面是万丈深渊的时候,你连步子都迈不出去,这是为什么?”
李枫轩答道:“是因为心里害怕,如果一不小心掉下去就万劫不复了。”
崔宝贵很满意,继续提问:“那李将军现在知道为什么砍不中那块木板了么?”
李枫轩若有所悟,答:“因为我害怕砍中石头!”
崔宝贵抚掌,说:“提气凝神,视铁戟如指掌,视石头空若无物,眼里只有木板,则水到渠成。”
李枫轩明悟,静心提气,横握铁戟,眼中,只有木板!片刻之后,只听“喝”的一声,木板应声而断,李枫轩高兴的尖叫起来。
崔宝贵看到之后,欣慰地一笑,迈步离开,低语道:“李将军资质甚高,如一块宝玉,只是稍加提点,就马上明悟,真乃武学奇才,难怪当时赵将军要收留他,并认他做兄弟……”
李枫轩欢呼雀跃了很久,才想起崔宝贵,但是回过神来时崔宝贵人已经走了,李枫轩只能下次再向崔宝贵道谢。李枫轩练成劈砍,想到其他的招式应该跟劈砍差不多,又借用了其他的石块,开始练习去了。
晚上,李枫轩高兴地跟赵牧说:“大哥!我的劈砍已经练成了!”
“……怎么会这么快!”赵牧惊讶。
“噗!”杨易晨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揶揄道:“你不会把木板拿出来劈断又放进去吧?”
“屁!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李枫轩愤慨。
赵牧喊停:“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每天都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烦不烦你们?”李枫轩和杨易晨都赌气别过头去。
赵牧刚想说什么,外边突然打了个响雷,传来阵阵阴风呼啸,改口说道:“好了,不早了,大家都回去睡觉吧。”几人应喏告退。“哼!”李枫轩赌气走开。
杨易晨嘲笑:“打雷了!晚上别吓得尿裤子!”也跟赵牧告辞了。
半夜,外边的雷声不断,风吹在树叶上发出鬼嚎一般的声响,李枫轩害怕,又想起杨易晨说晚上别吓得尿裤子,以为这家伙要搞鬼,奸笑道:“你想吓我?呵呵,我就到大哥的房里睡,看看你还敢不敢来!”然后起身向赵牧的房间走去。
李枫轩站在赵牧的房间门口犹豫了好久,才敲响了房门。
“谁呀?”赵牧的声音传来。
李枫轩答道:“是我,枫轩!”
“进来吧。”赵牧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枫轩推门而入,看到赵牧正坐在书案前,点着烛火,审阅文件。李枫轩暗想:想不到大哥这么勤奋,都半夜了还不睡。
赵牧抬头问道:“怎么了枫轩?这么晚还来找我?”
“呃……我在床上睡不着,外边又在打雷,所以就跑到大哥这边来了。”
赵牧看到李枫轩手里还抱着个枕头,哪里还不明白,笑了笑,说道:“好了,别闹了,都这么晚了,杨易晨那小子在吓你呢,今晚就睡我这吧。”李枫轩点点头,睡到了床上。
赵牧看到李枫轩睡好,也把蜡烛熄灭了,爬上床。李枫轩突然抱住赵牧,靠着赵牧,半天不做声。
赵牧摸摸李枫轩的头,问:“怎么了?”
李枫轩沉默了许久,才答道:“大哥,你说我还能不能回去?”
赵牧轻语:“能的!一定能的!虽然我不太清楚你是从哪来的,但是我相信,只要你想回去,就一定能行。”
李枫轩轻声哭泣:“可是我都不知道家到底在哪里,父母到底怎么样了,我的朋友们找不到我,肯定也很着急。”
赵牧看了看李枫轩,说道:“别怕,你在我这里,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亲人,有什么事不开心你就来找我,大哥为你出头!”
李枫轩听了赵牧的话,感觉很安心,突然又想到什么,道:“可是别人都说我是废物,堕了我们云都三雄的名声,说我是靠运气才当上参军的。”
赵牧顺了顺身子,说:“其实,你的武学天赋已经够好的了,要不是从小没有练过气,现在早已经成为一方名将了。要知道,当年你大哥我练习劈砍也是练了一年才成功的,你不要灰心。而且,那些说你是靠运气当上参军的人只是嫉妒你而已,他们当不上,所以眼红,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李枫轩点点头,轻声道:“谢谢大哥,我在这个遥远的地方,完全是靠你才能生存,我这辈子一定会报答你的。”
赵牧笑道:“好了,别想这么多,有大哥在,一定会照顾好你和易晨的,快点睡吧。”李枫轩嗯了一声,低头睡去。
赵牧看到李枫轩睡着,摸了摸他的头发,低语:“枫轩,易晨,只要我赵牧还在,一定会让你们开开心心地活着,不管怎样,我都会为兄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牧听着外边的雷声,疑惑道:“怎么光打雷不下雨,还刮这么大的风?我们来云都这么久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天一大早,李枫轩带着惺忪的睡眼走出了赵牧的房间,还埋怨道:“大哥怎么这么早就出去了?还把我弄醒了,好困啊,昨晚那该死的雷声,吵了一个晚上,烦死人了。”
杨易晨刚好路过,看到李枫轩抱着个枕头从赵牧房间里出来,一脸坏笑,过来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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