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当肥料用的。三人各自找地方藏好,樊大成又跑回家里,拎着两瓶开水往村长家里去。进屋给村长递个眼色,然后又出来了。村长见了樊大成的暗示,心里也就明白了。倒上一瓶开水,喝了几口,慢吞吞从门后拿出一把锹扛在肩膀上,招呼那三位“警察同志”:“走吧!咱现在就过去。”
三人对望了一眼,起身跟在村长身后一起出了门,村长走在前头,三人打着手电跟在后头。到了村边,村长一指那堆牛粪:“就这里了。”说罢也不再多说,挥锹就挖。眼神一瞟,那三人就在他身后全神贯注的看着。心说:成了,我也该下手了。直起身来指着挖开的那点地方说:“看吧!就在这里了。”
黑脸男子凑过来,弯下腰去瞧。冷不丁村长把锹往地上一扔,抡起拳头,照着那黑脸男子后背上就是一下子。“嘭”一下子就把那男子打翻在地。黑脸男“嗷呜”一声,一头扎进了粪堆里,啃了一嘴牛粪。后面的眼镜男和酷脸男子刚要有动作,眼前忽然一晃,一道强光照射过来,直刺自己的眼睛,俩人都是条件反射的用手一遮。
人的眼睛在光线变化的时候是需要一定适应时间的,所以在黑暗中的人忽然走到光线强的地方会觉得刺眼,在强光的地方呆着的人忽然走近昏暗的楼道里会觉得看不见。那酷脸男和眼镜男被这忽然来的一道强光刺的眼睛难受,暂时什么都看不见了。趁着这个工夫,旁边闪出三个人,正事王鹤远三人。陈义山直奔那眼镜男,一脚过去蹬在那人小肚子上,那眼镜男疼的一弯腰,陈义山顺手掐着他的脖子往地上一摁,把他死死的摁在了地上。那黑脸男子此时正要爬起来,村长上去就摁,却被那黑脸男子猛的一手推开,然后伸手就摸出腰上的电棍。王鹤远从旁边冲过来,一脚踢飞那男子手上的电棍,顺势一掌切在那男子的后脖子上,黑脸男再次趴在了粪堆上,一翻白眼,昏过去了,也不知道是被王鹤远打晕的,还是牛粪吃多了给恶心晕了。
另一边储义虎直奔那酷脸高个子的男子,也是一脚踢过去,那酷脸男知道情况不妙,往后急闪,储义虎一脚踢空了。但紧接着整个人跳起来,两手抱拳,抡起来往下就砸。一下砸在那男子的胸前,酷脸男被砸的一阵咳嗽。储义虎趁势就去拧他的胳膊,顺手摘掉他腰上的电棍。
这时候,那眼镜男忽然喊着:“别动,再动我打死他。”
几人都是一愣,现在天黑,他们也看不太清,没想到陈义山竟然被那看起来最斯文的小子给抓了。这时候只听“嘭”的一拳,那眼镜男“哎哟”一声,陈义山骂道:“我叫你虚张声势。”伸手抓起一把牛粪,就塞进那小子的嘴里。原来那小子是在使诈。其实依然被陈义山摁的死死的。
可就众人这么一愣神的工夫,坏了,那酷脸男挣脱储义虎的手,一拳打在储义虎的下巴上,储义虎仰头摔倒,喉咙一阵难受。却被那酷脸男一手掐着脖子拎起来。另一只手已经掏出了抢,顶在储义虎的脑门子上。抬头看着众人,喝到:“别动···”
“嘭···”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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