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悄悄对慕孜染、季懿轩递过一个眼色。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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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意,与凌云一起对宁兮哲拱手道:“太子殿下,臣等就先告退了。”
宁兮哲瞥了眼巧笑嫣然的刘莹,又看向凌云,张唇欲挽留,最终还是挥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刘莹走到一旁端庄地站着,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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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去后,才转身将手中木盘搁到桌上:“看来臣妾来的不是时候,打搅太子议事了。臣妾也是听闻最近北方蝗灾,想着太子恐怕又得劳神了。”一边说,一边将木盘上的银碗端起,小心地用勺搅了搅,仔细地用手背试了温度,“这不,亲手熬了些核桃银耳羹来。太子不会怪罪臣妾吧?”
宁兮哲无比心烦,面上却还得笑着:“难为爱妃有心,本王又岂能怪罪?”
刘莹娇笑着端了银碗走近,当着宁兮哲的面,抽出一根银针插入碗中试了试:“太子殿下乘热食吧。”
“好。”宁兮哲伸手接过,低着头,一勺一勺将碗中的东西喂到嘴里,眸色如冰。
而此时,东宫西南面的丽苑殿内,两名宫女战战兢兢地跪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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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正上方金丝软榻,凌玥端坐其上,面如冰雕,冷气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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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桃银耳羹?太子妃倒真正是不可多得之贤妻啊。”
两名宫女悄悄对看一眼,其中一名抬头说道:“良娣何不依样画葫芦,给太子殿下送盅燕窝羹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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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让吾也去弄个燕窝羹,是想让太子妃给吾治个善妒之罪?”凌玥淡淡一眼扫去。
那宫女喃喃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凌玥满眼疑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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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不是,答不敢是何意?”
两名宫女低垂着头,答:“奴婢们是心疼良娣,这才想帮您出点主意。”
之前说话那名宫女委屈道:“奴婢愚钝,这法子若是不好,良娣自不用便是。”
凌玥皓腕轻抬,玩弄着透明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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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既如此体贴,要不……待明日吾去向太子妃求个恩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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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过去伺候?”
两名宫女浑身一抖,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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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叩首:“良娣……良娣饶命啊!饶命啊,良娣……”虽是恸哭哀求,却还压抑着音量。若是真被遣回,太子妃恐怕会扒了她们的皮。
凌玥唇角勾起:“呵……瞧瞧,说说而已,怕成这般,起来吧。”
两名宫女又是诺诺谢恩后,才爬起身子,垂手而立。
“以前如何,吾管不着。不过……”凌玥眼神如刀,凌厉扫去,“既然跟了吾,就别有二心。否则,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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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回原处,也好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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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前主子那灭口的刀钝不钝。”
两名宫女面上堆起的笑意一僵,回过神,又连忙跪下,猛劲磕头:“奴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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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过主子大恩!谢过主子大恩!”一来一去,已经改口。
凌玥斜睨一眼,低喝:“起吧。头磕破了,明日还得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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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要记住,从今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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