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将都下去后,慕孜染看了宁兮哲一眼,试探着开了口:“显然,粮草被毁与放蛇密不可分。兮哲,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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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会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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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兮哲面上一片温润之色,眼中却有寒光闪烁,端起茶盅磕了磕盖子,眼神飘渺不知看着何处,淡淡吐出一句:“曾听老师说得一个故事,孜染可有兴趣?”
慕孜染微愣,这说正事怎么扯起什么故事来,但也点头示意他说。
宁兮哲磕了半天茶盅盖子却是一口未饮,将茶盅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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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娓娓道来:“据老师说,很久以前有个皇朝,皇帝死后次子继位。新皇唯恐江山不稳便先下手为强,逼死了其他兄弟,就剩下了三弟。先皇生前对这三弟尤为宠爱,新皇深恨之,故命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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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上走七步,七步内以‘兄弟’为题即兴吟诗,但诗中却不能出现‘兄弟’二字。成则罢,不成便亡。”
慕孜染心念一转,有些明白他为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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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讲起这个故事了,也来了兴趣,追问:“那……作出否?”
宁兮哲起身遥望远方,踱步吟出:“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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釜下燃,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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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长长的尾音拖出一抹心寒感触。
慕孜染看着宁兮哲的背影,对此感同身受,但心里越发对那位神秘的太子少傅好奇。
宁兮哲赫然转身,深深凝视慕孜染:“西平府外毒箭,西凉州内纵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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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粮草,后又放蛇,显然均是……”或许是不愿,又或许是不便,终究没有说明,略一沉吟又道:“只不知是否为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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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为。”
慕孜染面色凝重起来,低头想了想,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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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得。”
门外响起快速奔跑的脚步声。
季懿轩手持一物,快步奔进,眼神从宁兮哲与慕孜染面上扫过,扬起手中物件沉声道:“兮哲、孜染,那厮闭口不言,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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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搜出此物!”
慕孜染起身走近两步,接过季懿轩手中之物,仔细查看起来。
宁兮哲却只是瞄了一眼,便闭目长叹:“相煎何太急啊!”
季懿轩不明所以,拿眼神征询慕孜染。慕孜染却没看见他投来的眼神,只是翻看着手中那枚令牌若有所思。
片刻后,慕孜染将手上令牌递给宁兮哲:“兮哲,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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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记错的话,此物是四皇子属下的玄骑令?”
宁兮哲握令的手一紧,皱眉摇头:“但此事,应当不是四弟所为。试想,若真是他所为,怎会留下此物?”
季懿轩瞄一眼宁兮哲,又看了看慕孜染,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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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侧坐下:“难道……是大皇子?”
“此事似乎不是这么简单。”慕孜染于左侧落座,说道。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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