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京城北郊的墨居正屋内,凌云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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沏好了茶静候太子到来。
不多时,太子宁兮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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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地陪同下来到墨居。如往常一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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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聊了两句,凌风便出了正屋到院中守候。
宁兮哲一脸喜色隐藏不住,引得凌云暗自想笑。
“兮哲何事如此高兴?”凌云心里是明白的,可还是问了。
宁兮哲文雅一笑,拱手道:“老师,北境大胜,真乃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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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威,学生如何能不喜?”
凌云莫测高深地看向宁兮哲反问一句:“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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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威?”
“是啊,北境临近敖牧国,此举必能起到一定震慑作用。”宁兮哲脸上略带了些自豪,国强,他这个做太子的,自然是应该自豪的。
凌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端起茶盅浅抿一口。
宁兮哲似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看了眼凌云问:“老师,似乎不以为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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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说看,北境之事如何处理的?”凌云没有正面答话,却问他朝廷的举动。
宁兮哲暗想,也是,恐怕老师是不太清楚北境之事,所以才不觉得此事值得高兴吧。他低头略一思索,当即便说:“学生本以为那陈都尉不足以担当此任,却没想他倒也有几分能耐。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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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大胜,陈都尉奏请父皇割了一小块水好土肥之地为缓战区,又另拨纹银三万两以示安抚。北境各割据势力自是感恩戴德,如此一来,北境便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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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一座防北屏障,以后若是敖牧想要挑起战事,也得先与北境各势力开战。”
凌云闻言勾了勾唇角,看不出到底是笑还是嘲:“嗯,表面看来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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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有其他看法?”
“学生以为,北境之地粮多马壮,理应拉拢,不可逼反。今后若是起了战事,还可以向北境征收粮草与马匹。老师,不知学生所言然否?”宁兮哲想了想,如此说道,眼神略带征询意味看向凌云。
凌云仍然没有直面回答宁兮哲的问话,却提起另一个话题:“那兮哲认为北境各割据势力此番作乱,其目的是?”
宁兮哲笑着摇摇头道:“那些北境各割据势力无非是想扩展占地,纳些钱财入囊。”
“那……如今,目的达到否?”凌云回他淡笑一语,便自顾饮茶。
宁兮哲愣了一瞬,低下头琢磨起来,片刻后抬头道:“这……”
凌云顿觉好笑,轻声道:“朝廷如此处理,北境各割据势力仍然达到了他们的目的,那这战,是胜,是败,又有何意义?”
听她这么一说,宁兮哲顿时失了兴头,想了一会儿没有想出更好的解决法子,只得说了一句:“可是……老师,抚疆政策历来如此啊?”
凌云瞄他一眼,放下茶盅一声轻笑:“呵呵……正因朝廷对待边疆历来行此安抚政策,故而那北方敖牧与西方云封才能由部落逐渐扩张形成国,兮哲以为呢?”
宁兮哲膛目结舌不知如何回答,想了想便问:“那依老师之见,就北境此番作乱之事,应当如何处之?”
凌云一直绕圈子无非是想点醒宁兮哲,如今听他已经有所了悟,总算问到了正题,含笑道:“韶辅愚见,太子听听便好。”说罢没有给他再说其他的机会,正色道:“边疆必须安抚,但如今的政策不是说不对,而是不妥。战事无论胜败,名为安抚实际则是割地赔款并行。如此一来,不但不能起到震慑作用,反而助长其野心,易再起乱事。”
宁兮哲也站起身,仔细听着并暗自琢磨,这时出声问道:“老师所言极是,无论胜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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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似乎都无利。可长期以来一直奉行此法,若想扭转此局面又当如何?”
凌云眼神一冷,转身很郑重地对宁兮哲道:“依韶辅之见,割地就不赔款,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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