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东部,一座桑城的废墟,从天而降的冰雪覆盖了这座曾经腥风血雨的肮脏城都,覆盖了到处是灰烬,尸体,血泊的城都废墟。废墟的一旁,一座黑色盔甲骑士的冰雕。
“你就是血族归氏部落的?”一个满身微微闪着蓝白色光芒的秀气少年用剑指着躺在地上的一个衣服阑珊的少年问道。
血族少年依旧惊愕的看着他,寒冰少年的周围,环绕着一股寒冰的气息。
“你到底是?”血族少年问道。
“血族附属部落,归氏部落的长老归之里的长子,归少阳。就是你吧。”寒冰少年问道。
血族少年突然放大双眼,吃惊的看着寒冰少年,吞吐的说道:“你究竟是?”
“还记得前阵子发生在你家族,归氏部落,以及血族的灭门之事吗?那里现在变成了什么?”寒冰少年转过身,说。
血族少年回想了一下。。。。。。
那时的他,正被长老们召集到了长老的主殿上。
“少阳,你知道归氏和血族的恩怨吗?你知道归氏祖祖相传的信念吗?”主殿上一个长老对归少阳怒吼道。
归少阳跪倒在地,泣声说道:“少阳时刻记得。”
“老是被嗜血痣折磨,因为嗜血痣而难受痛苦,你就想用死来解决吗?”那个长老怒吼道。
在主殿下跪着的归少阳泣不成声。
那个长老叹了口气,说:“如果因为这一点痛苦而感到悲伤,感到惆怅,感到想死,身为大长老长子的你,即将继承归氏部落大长老之位的你,怎么带领归氏部落的人解除血族的束缚和诅咒呢?对,没错,谁都不想拥有这颗嗜血痣,归氏部落的人谁都不想,不仅仅是你不想,谁都不想呢!谁想拥有这颗随时可能丢掉性命的嗜血痣呢,可是如果谁都像你这样死去,摆脱血族的控制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实现,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这件事!”
归少阳哽咽的说道:“少阳,记住了!”
长老叹了口气,说:“想当年,归氏部落还是西南大陆一个和平部落,一直以来过着安定的生活。可是后来,因为血族的突然侵略,使得归氏部落各个都中了血族的嗜血痣遗传,这种事,偏偏就发生在我们部落,身为死去的大长老的长子,怎么可以忘记这一个屈辱呢!归氏部落祖祖相传,一定要让归氏部落摆脱血族的统治,一定要摆脱身上的嗜血痣。如果移植上了嗜血痣,随时都有可能触发杀人的意念。少阳,你一定要记住!一定不能忘记这一个屈辱!血族创下了杀人无数的记录,正被天下人所憎恨,所追杀,听说他们还改造了一把叫‘饿狼’的剑。现在外面的人,江湖上,武林上,各个都认为我们就是血族的部落各个都想消灭掉我们,其实,我们是血族的受害者啊!可是遗传了嗜血痣,被移植上了嗜血痣,就注定了,就已经说明了我们就是血族的人,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理由证明我们是不是血族,唯一的办法,就是彻底推翻血族的统治!你说,如果你就这么死去,谁会带领下一代去推翻血族的统治!少阳,你记住了没有!!”
“少阳。。。。。。”归少阳涕泗滂泼,哽咽道:“少阳记住了!”
突然,从殿外传来吵闹声,一个人冲了进来,满身是血。
“长老,长老。。。”那个人奄奄一息的说道。
几个长老突然慌张起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满身是血的人说道:“长老,外面,血族那边出现了个神秘少年,血族部落的人不仅都逃到了这边,还对这边归氏部落的人开始了大屠杀,我们。。。”
他说完,吐出了不少的血,晕死了过去。
长老们都惊愕住了,这时,从外面传来吵闹声,几个血迹斑斑的人冲了进来,说:“几位长老,快跑吧,血族的人杀过来了,我们暂且帮你们拖延时间。”
长老们都叹了口气,似乎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一个长老说:“我们死了无所谓,现在已经没得逃了。”
那个长老突然走到归少阳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少阳,你逃出去吧,我们死不足惜,而你一定要活下去。”
归少阳吃惊的放大眼睛,说:“为什么?”
“很久以来,”长老说道:“世人都认为我们和血族是一样的,如果我们归氏部落就这么死了,灭了,在世人的眼睛里,我们还是一个邪恶的部落,所以少阳,为了归氏部落,你一定要告诉天下,告诉天下我们不是和血族一样的,我们只是血族的受害者,不能让我们受到这种不白之冤,少阳,你一定要向天下证明我们的清白!”
“那你们。。。”归少阳擦了擦眼泪说。
“我们死不足惜,少阳,要时刻记得刚刚说的话,”一个长老突然抓起归少阳,猛地往殿里丢去,大喊:“少阳,你一定要记住!”
少阳被扔进了殿里的深处,一道机关门突然打开,少阳被机关门关了进去,少阳大喊:“不要!”
外面传来了厮杀的声音。
一个如洞一般的暗道,少阳顺着机关门后的洞一直滑下去,突然摔到了一块空旷的平地,少阳摸了摸疼痛的头,眼睛依旧是模糊的泪光。
少阳擦了擦眼睛,环视四周,周围是一个钟乳洞的洞穴,寂静的水声一点一点的往下滴,地面尽是泥土的水泊,周围是一个又一个如同迷宫入口般的洞穴。
“这里是。。。”归少阳站了起来,向一个洞穴走去。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味道,地面的水迹,和泥土凝结成了奇怪的形状,走起来有点丝滑的感觉。周围的水声在静谧的洞穴里显得很响亮。
走着走着,突然走到了一片被几块刻着神秘形状的石头围着的空地,空地上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归少阳走了过去,突然一股窒息的血腥味道突然涌向心头,少阳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把剑。
眼前的剑,护手是一个狼头,两旁的狼眼显得很空洞,剑鞘上刻着形象生动的狼群,而且,还时不时环绕着令人窒息的血之气息。
少阳凝视着这把剑,突然又一股血腥的味道涌向心头:“这,这就是,这就是‘饿狼’!”
归少阳吞了口唾液,把手渐渐凑近神秘的‘饿狼’,胸口的血腥味道越来越强,不断翻滚,还未拿到,他就已经恶心的想要吐。
归少阳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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