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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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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陶景帆的背影,目送着她的远离。

    似乎,每次想和她聊聊,最后都会变成现在的结果,自己似乎也一直处于不正常的状态,可能是太过于小心。

    所以,完全不像自己了。

    ————

    杜宪离开陶景帆家没多久就接到了悠闻的电话,电话里,悠闻告诉他大伯又和父亲起了争执。

    杜宪到家时先在车里换了一件衬衣才走了进去。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大伯刚走,爸在里面气得不轻。”杜悠闻一看到自己的弟弟进门就迎上来接过他的外套挂在门边的架子上。

    “又吵起来了?”杜宪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问道。

    “今天似乎特别厉害。”杜悠闻用了特别这个词,“爸爸气得把他自己最爱的紫砂壶都摔了。”

    “嗯,”杜宪其实没什么感觉,毕竟这件事他们已经见惯到习以为常的地步,谁家里没点见不得光的事情呢,父亲和大伯每个月都会大吵一次。

    从爷爷的遗嘱那说起,到继承公司的股份,两个人不同的位置,最后到分公司的管理方式,他们总有太多的分歧。

    从小到大他们争吵了太多次。

    “大伯的意思是,重新分家,按照现有的资产平分。”

    杜宪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情不自禁地松了松领带,“怪不得爸会发那么大的火了,”

    如今的杜氏企业,除开钢铁水泥外,在地产,矿业,造船等方面均有发展,而这些发展都几乎是父亲联合其他股东一并奋斗而来的。

    大伯除了无休止地问家里要钱给他那个年轻的太太购买奢侈品外,从来都没有为公司带来实际上的利益,现在却想要重新分家?

    任谁都会觉得生气吧!

    “多半是那狐狸精又想新花招了。”杜悠闻说起大伯新取的太太就有几分蔑视,以前的大伯是很安分守己的,以前的大伯母也是温柔贤淑的典范,直到大伯遇到这个狐狸精,这一切安稳平顺的日子才被迫中止。

    “你说这狐狸精是不是存心想把我们家里弄垮啊!”

    “你怎么说话的,”杜宪听到悠闻嘴里的用词忍不住皱了皱眉,“你好歹也要叫她一声伯母,一口一个狐狸精像什么话,你现在都是两个宝宝的妈了,说话要注意点影响!”

    “……”杜悠闻一听到杜宪的说教就觉得头疼,“在这些方面,你怎么这么像妈?”

    杜宪没再理她,准备上楼去看看情况,结果悠闻却阻止了他的动作,“你先别去,妈在上面,你……”

    杜宪听到这句话立刻就明白了过来,他扬起嘴角笑了一下,问:“妈,真在上面?”

    得到的是杜悠闻点头的回应,“是爸下来叫妈上去的。”

    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从国外回来这么久,爸妈还是第一次单独相处。

    之前也不知道爸是怎么惹到妈了,两个人白天不说话,晚上居然也是分房而睡。

    杜悠闻用尽了方法,就算是利用两个孙儿当媒介,也没能缓和这样的情况。

    今天大伯的到来还成了一个契机?

    杜宪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等他洗完澡出来,杜悠闻还没离开。

    她坐在自己床上,看着前方,“小四,你说我是不是回来错了?”

    杜宪随手拿了一根毛巾擦头发,然后说道:“不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限。”想了老半天,杜宪又补充了一句:“你接受不了的,就不该勉强自己,这是你家,外面的是你爸妈,我是你弟,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有什么错。”

    对面的杜悠闻似乎有些满足地闭了闭眼,然后慢慢地转过身来,“是啊,我还有你们,还有两个宝贝。”

    杜宪也点了点头,顺手放下毛巾穿上了睡衣,杜悠闻自然看到了他脖子上两个深可见肉的血窟窿,“嘿,你们俩最近口味有点重哦?”

    说完指了指杜宪的脖子,那样深的咬痕,现在还在往外冒着血丝。

    杜宪在被悠闻提醒后,用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沾到微湿黏液,突然就沉默了下来。

    “你感伤什么,妈都主动提出让她嫁给你了。”杜悠闻又坐起身来,恍惚间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杜宪的脸上明确地写着失落与沧桑。

    杜宪站了起来,走在酒柜边倒了一杯烈酒,然后用纸巾沾上一些,敷在了脖子和手上。

    “这些酒,你都喝完了?”杜悠闻到此刻才注意到杜宪壁柜上的酒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少了许多。

    “嗯,最近不喝点,好像睡不好。”面对最亲的人,杜宪也懒得隐瞒,再说,又不是一次性喝完的。

    “少喝点吧,对身体不好,”杜悠闻看了自己弟弟一眼,又想起了陶景帆淡然拒绝的模样,估计他是在陶景帆那碰了软钉子,便试着安慰,“总还是有机会的。”

    “不会有了,”伤口那里传来酒精腐蚀的痛楚,一点点,丝丝缕缕地缓慢侵入,

    入肉,入骨。

    从每一个缝隙侵入。

    与血肉结合,针扎一般地疼。

    在肌肤间,也在心里。

    “那你这是……”杜悠闻有看向他的脖子,“那是严菱?”

    “不是严菱,”杜宪摇头,脸上维持着一种无奈而苍白的笑意,“是我求她咬的。”

    求的自然是陶景帆。

    杜悠闻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自己弟弟面前,有些恨铁不成钢地举起了手,杜宪也有点自暴自弃,在面对杜悠闻的愤怒时根本没准备躲避。

    “你去求她?”杜悠闻扯住了杜宪的衣领,“你求她咬你?”

    杜悠闻一向看重自己这个弟弟,听到他说自己去求的陶景帆,悠闻就已经有些承受不了,在她心中,自己和小四是最亲的人,血缘最相近,就连爸妈都比不上。

    “你真是疯了,”杜悠闻扯开了他的睡衣,你看看你身上,为她朋友挨了一刀,差点手都废了。

    一个人不声不响地跑去她老家,差点没得疫病,你是疯了吧,那里都被隔离,禁止出入了,你居然还跑去,要是你真的被感染,死在那里,爸妈怎么办,我怎么办你都没想过吗?

    你为了陶景帆已经疯狂到这个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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