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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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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述更是不管不顾的。

    陶景帆年龄也不小了,江述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毕竟他又不打算一直和陶景帆“纯恋”下去。

    景帆被笑得有些窘迫,便以时间为由率先挂了电话,等到房内又重新安静下来的时候,景帆有一次迷茫了起来。

    她知道江述想要自己一个表态,可是她要表什么态呢,接受他,以结婚为前提在一起?

    景帆觉得还没到那一步,他们相处的时间太少,大半部分时间还都是和小郁在一起,她其实还不够了解江述。

    相对的,江述也不够了解自己。

    情不自禁地揉了揉额头,总不能找一个各方面习惯和爱好都与自己相差甚远的人结婚过日子,还是再看看吧,至少了解多一些才好做决定。

    28.

    怪你过分美丽,如毒蛇狠狠箍紧彼此关系,仿佛心瘾无穷无底

    杜宪是在酒吧看到徐念的,他并没打算过去,因为他知道,徐念和陶景帆一样,都不想看到自己。

    这真是一场讽刺的自知。

    他嘲讽地笑了笑,便继续和同桌的人喝了起来。

    “最近怎么回事,严菱每天到处在找你。”说话的人是杜宪的至交好友——邢措。

    邢措和杜宪认识很多年了,但从未插手过杜宪的私事,如果不是严大小姐每天准时一个电话来询问自己关于杜宪的行踪,他还真懒得管。

    “没怎么。”杜宪说的是实话,他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做完了,但严菱本人却好像得了失忆症一样,决口不提分手的事情,依然每天打电话找他。

    杜宪觉得无奈,只能亲自去了一趟严家,自然是没什么好下场,他刚说完,严父就一脚踢了上来。

    这一脚踹地杜宪肋骨差点骨折,杜悠闻这是说他活该,杜宪也不否认,但是他真的不想再这样继续拖下去了。

    “你真和严菱分手了?叶阑珊离婚了?”邢措看到杜宪一脸沉闷的样子也严肃了起来。

    杜宪拿起的杯子又放了下去,“关叶阑珊什么事?”

    邢措明显有了兴趣,“你从小到大,只爱过叶阑珊一个女人吧,像严菱,还有当年在学校里你追过的那个谁,你和他们的相处都像完成任务一样。”

    “我在学校里追过的……”杜宪停顿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他说的人是——陶陶。

    “说起来,我还真没搞懂,叶阑珊怎么会找一个那样的男人,居然还结了婚!”邢措比杜宪早回国两年,他在商场上和陈默有过几次接触,直觉上这个男人真的是没什么胆量,畏首畏尾的,实在让人难生好感。

    “你还记得陶景帆?”杜宪没去回答和叶阑珊有关的话题。

    “陶景帆是谁?”邢措搜寻了一下记忆,实在没想起。

    “你刚刚说我在学校里追过的那个!”杜宪低眉敛了敛自己的情绪。

    “你为了成全叶阑珊和她老公追的那个女的?”邢措想了一下,在看到杜宪点头后才说,“有那么点印象,那小女生看上去挺单纯的。说起来,你还真够伟大的,为了叶阑珊那女人居然能做到这一步,杜四,你给我说说,叶阑珊到底哪里好,你居然能为她做这么多事?”

    杜宪问之前就猜到邢措其实也对景帆没什么印象的,但他就是抱着一线希望,总想着还能通过别人的话回忆起些什么来。

    哪怕只是一个小片段,也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只是邢措越说越离谱了,他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阿措,如果唐茉儿要结婚了你有什么感觉!”

    停了停,杜宪又加了一句。

    “当然,新郎不是你。”

    唐茉儿是邢措的青梅竹马,也是他最爱的女人。

    “她敢!”邢措放下酒杯就扔了一句出来。

    “如果她真的要结婚了呢?”杜宪凉凉地问,其实他心里也早已经有了答案。

    “我他`妈`的先抢婚,再打断她的腿,敢跟别人结婚,当老子是死的啊!”

    “因为你爱她吧!”

    邢措瞪了一眼杜宪,“屁话,老子这么多年就她一个女人,不爱她爱谁?”

    “你说我爱叶阑珊是吧,可是我知道她要结婚的时候只是想祝福她,希望她能和陈默白头偕老罢了!”杜宪喝了一杯酒,轻言细语地说出了真相。

    “所以,我没爱过叶阑珊的对吧!我从来没想过要和她在一起,也没想过要娶她当妻子。真正爱一个人,怎么舍得她嫁给别人呢?”

    邢措愣住了,好半天才骂了一句:“你神经病啊,不爱她你玩地那么深情,就差搭个梯子上天去给她摘星星了。

    你知不知道,茉儿拿我跟你比了多少次,还无数次跟老子说,我对她要有你对叶阑珊一半好,她死而无憾。

    她死而无憾好吗?杜老四,你现在跟老子说你没爱过叶阑珊,你丫前几年都是在行善积德吗?”

    杜宪被问得哑口无言,在他心中,小时候的阑珊和悠闻一样,是他学生时代最不可或缺的参与者。现在想想,如果是悠闻来求他,当年的自己也会做出一样的事情吧!

    所以,和爱无关。

    不过是习惯性的宠溺和顺从罢了。

    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愚蠢地可怕。

    邢措绕了一圈又把话题绕回了严菱身上,杜宪也明白他的意思,便回应道:“我知道了,等她冷静一点了,我会去和她谈的。至于唐茉儿,就要你自己处理了。”

    严菱这些日子真的有点夸张了,每天一下班,就挨着打自己朋友的电话,一个又一个询问自己的行踪。

    就连母亲也有点不堪其扰了。

    杜宪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谈,所有自己想说的,严菱必然都懂,她学的是心理学,在自己已经表现得这般明显的情况下,她又怎么可能看不穿他的想法。

    不过是逃避罢了。

    就像自己一样,始终想避开陶景帆拒绝的话语。

    和邢措喝完酒以后,杜宪突然想走一走,便没有让司机来接,一个人晃晃悠悠地走在了路上。

    这个城市灯光才刚刚亮起,夜生活即将拉开序幕,喧闹的街道和孤单的人影明明相互排斥,互不相关,偏偏在不经意间,你又会发现它们其实早已淋漓尽致地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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