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但我看着哑巴好像不开心。
我悄悄拉哑巴,你娃嫌伙食屁了是吧?
哑巴说,牢头,我终于发现读书就是好,你看被人好吃好喝待着不赖。但我觉得不对劲。
我问,有啥不对劲?
哑巴说,那个婆娘回去住哪睡哪呀?吃啥?两孩子怎么办呀?
我说,你娃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像我一样?
哑巴说,你看你城市人的优越性有表露出来了吧,我是见多了,但自己作孽还是第一次。
我拍拍他的肩,你娃学好了,将来做官就得这么干。你看看狗儿。
哮天犬正挽着袖子,干得热火朝天,我说,这娃将来必有大成就呀。
哑巴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养儿会打洞。
芭比娃娃和羊角辫正做饭,手脚娴熟得很。我过去,结果狗屁上来,牢头,我和你去帮她们。
我对着狗屁耳朵,你娃究竟想不想困羊角辫?
狗屁踢了我一脚,牢头又要下套害我。
我说,不会的。
我接着喊,嗨,羊角辫,狗屁说他喜欢你。
羊角辫抬起头来,说什么?
狗屁捂着我的嘴,我掰开他的手指头,狗屁说他喜欢你。
狗屁扭头就跑,羊角辫说,喜欢就喜欢呗,跑什么跑。
狗屁跑没影了,我说,我喜欢你。
羊角辫说,好啊。
芭比娃娃正好抬了一锅饭进来,接着接着,累死我啦。
我接着,芭比娃娃又出去了。
我说,羊角辫,你娃刚才说啥?
羊角辫说,你说喜欢我,我说好啊。
我假装抬不动,你娃过来接一下。
羊角辫双手托着锅,我就势亲了她的小脸一口。
她想反抗,手又挪不开,脚也展不动。脸红通通的,姐姐进来,你就死翘翘了。
我说,你娃敢说,嘿嘿,我绝不放过你。
我出去了,听见羊角辫大喊,姐姐,姐姐快来呀。
芭比娃娃在门前井边打水,没有听见。狗屁却飞快的跑来,我拉住他,你娃干啥去呀?
狗屁指了指里面,我说,你娃别进去了,没事。
狗屁推了我一下,进了门,然后跑出来,牢头,牢头,有蛇,有蛇呀。
我进去一看,在我刚才站的那个地方,一条镐把粗的蛇盘在那里。羊角辫举着锅,嘚嘚的抖。
我也不敢去,狗屁说,哑巴,哑巴一定有办法。
狗屁和哑巴冲进来,哑巴拿了一个大火钩,慢慢的扒拉蛇,然后蛇担在火钩上,哑巴慢慢的挪着脚步,出去。
路腾了出来,狗屁过去接着锅。羊角辫紧紧的抱着狗屁,依然还在抖。
芭比娃娃突然进来,咋个了?
然后拉我出来,你娃还想叉在中间。
我白了她一眼。芭比娃娃咧咧的说,这娃什么时候就好上了呢?
日子一天好过一天,两三天才出去执行一回狗屁公务。其余时间,芭比娃娃和我,羊角辫和狗屁,其余的人和秃头斗酒。
呱唧打电话来,你娃还活着没有。
我说,哎呦,日子滋润死了。
呱唧说,不要被腐蚀了,你娃几个还单纯得很。
我笑着说,辅导员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他嘿嘿一笑,别有用意的说,你娃保重身体。狗日的别皮包骨头的回来。
呱唧挂了电话,与我同坐在田坎上的芭比娃娃推了我一下,说,是辅导员?
我说,是呱唧。
芭比娃娃望了远处一起挖芹菜的狗屁和羊角辫,武功废了吧?
我好奇的看了她一眼,没废吧,你看羊角辫走路两条腿夹得挺紧的。
芭比娃娃扭了一下我的耳朵,你娃一门心思都扑在羊角辫身上了吧,观察那么仔细。你看我走路两条腿夹不紧吗?
我嘿嘿一笑,扭头看着夕阳下的远山。
芭比娃娃说,太美了。
我说,是啊,太美了。
夕阳西下,落日映红了山野。一切都是红扑扑的,麦子刚刚扬花,淡淡的花香夹在微风中,慢慢飘来,世界是那么的美好。远处炊烟袅袅,放牛回来的老农大声吆呼着。孩子们开始出来嘻嘻哈哈的游戏,这一切,是在城市感受不到的。
狗屁和羊角辫坐过来了。被爱情滋润了的年轻人,充满了活力。羊角辫笑脸红扑扑的,一脸灿烂的笑容。
我说,狗屁,你娃去做好事了?
狗屁大大方方的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羊角辫拉着芭比娃娃的手,姐姐,不要姐夫那么说嘛。
芭比娃娃轻轻的刮了一下羊角辫的鼻子,管球他们的。
说完拉着羊角辫消失在淡淡的暮色之中。狗屁说,一切来的太快,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笑着说,母狗不摇尾,公狗不上背。你娃要感谢哑巴。
狗屁哼了一声,这娃是个好娃,但好像做什么都在受打击。
我说,好像变了许多。
狗屁说,是啊,来之前好像变得好了,现在,现在变回去球了。
我摇摇头,难啊。
回到屋里,秃头没在。跟屁虫说,我叔出去了,今天就不陪大家了。
说完出去了。饭菜倒是做好了的,于是酒场摆开,这其实我们到这里来的第一次真正的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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