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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垂了的204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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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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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哑巴又沉默了。

    我讪讪的对呱唧说,辅导员,不管怎么说,洁癖不能先动手打人。再说了,洁癖那狗日的却是该打,不论春夏秋冬,他狗日的都要每天晚上在厕所洗澡,搞的哗哗的,我们觉都睡不好。还有他狗日的洗衣服动作却是他妈操蛋,就跟衣服跟他有仇似的,动静大的不得了。洗完衣服还真和哑巴说的一样,要用力甩。你说咱这大学真的不赖,干嘛非招这种神经病呀,和校长是亲戚?

    呱唧瞪了我一眼,有你娃说的那么严重?

    我说,有过之而无不及。请辅导员明察,给兄弟个清白。

    呱唧挥挥手,回去回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笑嘻嘻的说,谢谢辅导员的英明,回头叫兄弟们都闭上狗嘴,天天练习吐象牙。

    我和哑巴逃跑似的出来。

    但处理结果几乎和我们的脚步一样快,上午开课前,我看到了处理公告,我名列第二,严重警告。名列第一的是哑巴,留校察看。哮天犬,腐朽,露西,狗屁通报批评。出乎我的预料,呱唧由于管理不到位,也受到通报批评处理。

    芭比娃娃不老实的用指头捅了一下我的咯吱窝,惹祸了吧。

    我瞪了她一眼,你知道个屁,老爷们的事儿你少参乎。

    她富含讽刺的竖起拇指,爷们,纯爷们。

    我哑然回头。哑巴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直瞪瞪的看着。我猜他狗日的够受了,现在他只要在犯一点点事儿,学校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他开除。

    我觉得哑巴需要安慰,但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正如我知道芭比娃娃需要爱抚,但我不知道如何爱抚她一样。就像苍蝇围着发臭的鸡蛋飞,对这个无缝的囫囵无法下口。

    芭比娃娃悄悄对我说,哥哥,我怀孕了。

    我抬头,你是干啥的?

    芭比娃娃说,我早上刚发现的,这个月我觉得不对劲呢,买了个试纸查了一下,你小子中标了。

    我手足无措,咋办呀?

    芭比娃娃笑着说,起码证明我是个正常的女人。

    我抓住她的手,我问你咋办?

    芭比娃娃把头轻轻的靠向我,不要那么大声,没什么大不了的。抽个时间做了不就完了?我还指望将来你给我扛大梁呢,这熊样。

    我嘿嘿一笑。

    芭比娃娃把头扭向一边,忧郁的看着窗外。

    电磁学,腐朽来听课的。他这个学期最中意的就是这门课,他不像哑巴一样整节课涂涂画画,而是心不在焉的东看看,西看看,但我可以肯定,腐朽肯定比哑巴学得好,而且要好得很多。

    芭比娃娃,是这个班为数不多的女生。这个在父亲指引下来的,现在也很迷茫。她昨天给我短信,她想转系,但为时已晚,郁闷得很。加上我们那事儿,她现在更没有心情听课。

    我扭头告诉她,放学一块出去吃饭。

    她摇摇头,没胃口。

    我却决计要出去吃饭,就传了纸条给腐朽,腐朽传了纸条给哑巴。哑巴摇头,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又开始点头。我给呱唧发了一条短信,呱唧回的短信是,嗯。

    客满楼人很少,空调却很奢侈的开着。我们排开坐着,我和腐朽和冰镇啤酒,哑巴喝矿泉水。我和腐朽一人喝了一瓶以后,呱唧才到。

    呱唧很累的样子,没有客套,自己开了一瓶,咕嘟咕嘟先灌下半瓶。然后问,其他的人渣呢?

    我看着呱唧,心情不好,没约他们。

    呱唧瞪着我,你娃有心情?马子呢?

    我笑了一笑,我不是人,没心没肺的。马子也没心情,物以类聚。

    菜上来了,凑着空调吃小火锅,这是这个休闲城市特有的风格。呱唧最先醉了,哑巴扶他先走,腐朽酒也到位了,晃晃悠悠要去付账。

    我一把拉开他,你娃滚远点。

    收银台的小妹直瞪瞪的看着我,大哥你醉了。

    我呵呵一笑,妹妹你送哥哥回去?

    她接过钱,找零。我推回去,小妹妹客气了,就当消费吧。

    我走回去,腐朽扶着我,两个醉汉相互搀扶,不如说一个推一个。我噔噔噔从楼梯上跪下来,腐朽一个趔趄,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好在地上铺着地毯,我摔得不重。服务员们急忙跑过来,有个年纪大的好像是领班的,这个瓜娃子喝醉球了,扶到包间里去,给他煨点酸汤。

    那个收银的小妹动作很快,把我扶起来,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拉着我搭在她肩上的手。刚开始还感觉到有人在后面推我,慢慢的,好像上了楼,没有人了。

    我趁着醉意,轻轻捏了一下她如棉的小手,她扭头关注的看了我一眼,我拖着醉步,脚一横,我们都摔在地上,我紧紧的把她压在身下。

    对天发誓,我不是故意的,但由于我先前捏了她的手,现在就应该视为故意的了。

    她爬起来,看了看后面,没人。她把我又扶起来,几乎连扶带拖的弄进包间。

    包间很豪华,自动麻将机,花卉,雕工精美的餐桌,一道大大的屏风后有床,我被扶到那里,放下。她怎么也不能把我放到床上,总有大半个身体落在床外面。几番周折后,她憋足了劲,把我使劲往床上一推,我倒下了,她也倒下了,伏在我的身上。也许是用力过猛累坏了,也许是吓坏了,总之,她伏在我的身上不动弹了。

    酒喝少了是养人的,喝多了就不是人养的了。酒能乱性,不是人养的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惊恐万分,然后委屈的眼泪流下来了。

    她猛一推,我滚到地上。她站起来,扯了扯衣服,顺了一下头发,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想,闯祸了,老子调戏民女,这回死定了。

    电话响了,腐朽打来的,你娃死到哪里去了?

    我说,我在楼上,不行了,老子死定了。

    几分钟后,哑巴带着几个人渣在那个被我非礼不成的小妹带领下,进了房间,架着出门了。小妹一句话也没说,脸红扑扑的。

    等我酒醒来,应经半夜时分了,我口渴得要命。我喊,水,水。

    哑巴摸索着起床,给我递了一杯水,牢头,你是不是着了假酒了?平时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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