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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垂了的204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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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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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狗日的哑巴,你究竟想干什么?老子是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你也犯不着蹬鼻子上脸,给老子好看吧?

    哑巴有些畏惧,牢头,不是的。一场电影对我重要吗?

    我的话有些苍白无力,你必须融入这个群体,不能让这帮狗日的当外人来看。

    哑巴无奈的摇摇头,牢头,我以我们全县第一名考进这个学校,你知道是多么荣耀的事情,我爹妈为我骄傲的不得了,但除了三亲六戚凑了些钱,社会上轰轰烈烈的捐赠了一些钱,我爹妈实在拿不出钱来了。没有这些拼拼凑凑,我就安安心心做个农民,或者出去打工了。现在回不去了,大家期望太高,父母年纪大了,也理解我的苦衷。我的要求不高,就是当孙子,只要毕业就可以了。我不要那些目标以外的任何虚无的东西,只要能毕业,能找个工作,算是对爹妈,对那些三亲六戚,对社会上的捐赠者有个交代,所以,除了读书毕业工作,我别无出路了。

    我哑然,哑巴有些伤感的出去了。哑巴的目标是对的,正如我们以坟墓的墓碑为目标一样,无论怎么偏移,都能到达。其实,就算毕业,毕业又能怎么样呢?

    很晚了,人渣们回来了,我依然坐在电脑前。

    哮天犬大喊,狗日的牢头,你真伟大,宁可自己玩自摸,也要让你的芭比娃娃闲着。

    腐朽讪讪的说,牢头,碰红中了?

    我看看腐朽,你妈没红中呀?

    腐朽不温不火,牢头,生理现象,都正常。除非狗日的他妈不是人,加上狗日的两个关上灯闭上眼睛瞎操,才整出个他妈不食人间烟火的东西来。

    我回头,狗日的腐朽,你说谁明白点。

    腐朽动作片的兴致未消,随你便,你愿说我说谁就是谁。

    我望着这群人渣,这狗日的说你们几个呢?

    几个围着腐朽,哮天犬揪住腐朽的衣领,你妈腐朽,你给我说清楚,你狗日的说谁?

    腐朽无奈的摇摇头,各位,各位,权当我放屁好吧?饶了我吧。

    腐朽说完躺到床上,自言自语,放屁,放屁,自然之气。

    突然,哑巴从门外冲进来,衣服被撕成碎片,额头上一块淤青,牢头,日他妈的洁癖打我。

    我跳下床来,哥几个,都起来,抄家伙。

    几个人渣蹦起来,操着扫把,撮箕,哮天犬卷开铺盖,选了一块薄床板,踩成两节,递给我一节,腐朽动作最慢,举着一个饭盒。

    洁癖的宿舍门开着,正在收拾倒下的桌子,凳子,被撕成几片的蚊帐。

    哮天犬冲进去,本着弯腰收拾的洁癖一板子拍在头上,大骂,狗日的洁癖,你娃找死。敢惹我兄弟,今天打死你。

    洁癖倒下,哮天犬冲着头又是几脚。

    洁癖宿舍的人刚回过神来,纷纷抄家伙,乱成一团。我揪住先过来的小平头,使劲一搡,后面的挤做一堆,我们后面的人冲上去,家私伙虽然不好看,却好用非同一般。叮叮当当,胆小的都进了床底,胆大的起不来。

    围观的挤了一屋子。腐朽跳上桌子,如同作秀般,各位相邻,各位同学。洁癖这个不是人操的,殴打弱者,欺凌穷人,恶贯满盈,人人得而诛之。哑巴,过来。

    哑巴被我们推到前面,腐朽几乎是硬把瘦弱的哑巴提到几乎已被他占满桌子上,哑巴差点被挤下来。哮天犬忙上去扶着,摆了一个像衙门衙役一样的脸嘴。

    腐朽指着哑巴的额头上的淤青,这里,是存放他父母辛苦挣钱来让他存放知识的地方,被狗日的洁癖及其同伙打成这样了。

    又将衣服上撕裂的口子撕得更大,你们看,这件衣服是他父母卖粮食买来的,八十块钱一件,等四十斤大米。大家知道四十斤大米从何而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辛苦啊,大家有从农村来的,是吧。

    下面有从农村来的,说,是这样的。

    腐朽得到了声援,更有劲了,他娃洁癖,十指不沾泥,鳞鳞居大厦。居然殴打农民兄弟,我们二零四宿舍是不是在伸张正义呀?

    大家没人说话。腐朽瞪了我们几个一眼,嗯!

    我们齐声说,是啊,干得好。

    哮天犬挥挥手,腐朽意犹未尽的和莫名其妙的哑巴下来。

    哮天犬说,洁癖,你狗日的不要想不通,今天我哥几个念着大家都是有缘千里来相聚,都是有缘人,就不下你哥几个的死手了,但要好自为之。

    我挥挥手,对不住了,几个哥们。

    我们出来了。人纷纷散开。

    哑巴哆哆嗦嗦,指指隔壁,牢头,洁癖他们不会报复吧?

    我拍拍他的肩,没事儿,哥几个给你撑着。有事言语一声。

    哮天犬,牢头,哥几个辛苦,今天你是不是管饭呀?

    我瞪了一眼,狗儿,吃屎得赶热乎的。

    大家看看哑巴,算了,算了,不去了。

    哑巴低着头,哥几个,要不我请大家。

    露西怪叫,哑巴,哥哥我对不起你啦,不能奉陪。

    哮天犬和腐朽扭头看看我。

    狗屁说,要不我请?

    我说,算了,老子高兴,这顿算我的了。

    大家除了哑巴齐声回应,牢头够意思。

    我比划了一个安静,一边拨电话,说,慢着,我先打个电话。

    我拨通了呱唧的电话,辅导员,今晚哥几个有个聚会,想请你出出面,给大家交流交流。

    我话语未落,呱唧电话一头已大叫,你娃风车车了哇,打群架,是要进拘留所的。系里已经通知我了,你等着过好日子了吧,如果冤枉你娃几个了,可以先来我这里申诉。

    咵一下电话挂断了。大家都举得事情不妙,围着我。

    我说,这事就这了,有事我兜着。

    腐朽问,如何兜得住?

    然后扭着头看着哑巴。

    哑巴浑身发着抖,哥几个,咋个办,你们言语一声。

    狗屁说,老子反正不去坐牢,宁可不要这个毕业证。

    哑巴说,这事因我而起,不如我去找找辅导员?

    我感激的搂着哑巴,说,好,我和你一起去。

    腐朽双手抱拳,十分郑重的说,两个哥哥,身家性命都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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