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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心思。”
辛弃疾怒气稍解：“两次表现的差距也太大了，简直是一天一地。”
燕无痕道：“山东攻略，再晚想了十年。”
辛弃疾想起杨康推演时都是即时反应，无奈苦笑：“三国陈宫就有智迟，兵贵神速，燕贤侄以后尽量多找推演。”
燕无痕恭敬地道：“再晚谨记大教诲。”
辛弃疾又问道：“贤侄年纪轻轻，就能精通兵法，可是受过高指点？”
燕无痕点头道：“实不相瞒，再晚是鬼谷习的的。”
辛弃疾奇道：“鬼谷？是鬼谷子传下来的吗？”
燕无痕点头道：“是的，那是一个隐秘的山谷，保存了春秋时诸子百家的著作，少年时，偶然进入，那读书三年，主修计然家。”
辛弃疾问道：“鬼谷位于何处？”
燕无痕婉转道：“大见谅，发过誓不能透露位置。”
辛弃疾道：“是金国境内吧。他们弟子多吗？”
燕无痕道：“很少，每一间房，各学各的，只认识计然家的。大放心，那里收只看资质，不看立场，收金国，也收宋国，西夏。”
辛弃疾惋惜地道：“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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