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否则误了人家孙女上学报名的时间,那风狂剑圣可是会提剑上门讨账的,至于能跟大人讨去什么账,这个可真要看他老人家的心情了!”
包黑子一听剑圣之名,身子就打起一阵哆嗦,心道: “这事看来还真是拖不起了!也等不及圣令和钦差特使了!”
“只是不知赛神师怎会知得如此详细?”包黑子问道。
斯维笑着答道: “不暪大人,跟那个女子一同上路的人可正是区区在下。”
“原来这神棍是跟那女的同伙的!”
包黑子明白的点着头,就见斯维的眉头皱了一皱,叹道: “只不过风狂剑圣他老人家所养的鸵鸵兽不知作啥,会突然在大街上奔跑了起来,弄出这宗人命官司来,若被他老人家知道,定会怪小子办事不力,到时小子也不知如何说好!”
见斯维若有所思的看了过来,包黑子心道: “这不是分明把这事往本官身上推吗?这该死的神棍!”
包黑子思忖了一会,人是一定要放的,但怎都要找个羔羊来替罪才行,遂说道: “赛神师也不必自责,这事定是因那鸵鸵兽而生,不若你我一同定下主意,斩了那头鸵鸵兽,以塞诸人之口。”
斯维一听,顿时拍案而起,大声叫道: “不行!”
“宰了傻牛?你娘的!还不如宰了你!” 斯维忿忿不平地暗道。
但眼见座上的包黑子一脸不解,斯维脑子急转,说道: “这个,大人,你可知这头鸵鸵兽虽不是珍品,但……”斯维伸手指了指天,继而低声地说道: “但也是他老人家所畜养的,若是你砍了那头鸵鸵兽,那他老人家可是会砍你你全家的!”
被斯维这么一吓,包黑子差点就哭了出来,心里悲叹道: “放了那女的,还要再放了那头鸵鸵兽!天啊!这可有王法”
比起自家性命,包黑子对放人,可是没有多大的抵触,但若是一个向外的交待也没有,防民之口可是甚于防川,人民四处一说,那自己的仕途也到了尽头了。
看着包黑子急得心慌意乱的模样,斯维假作咳嗽一声,把包黑子的心思拉了回来,说道: “这事,大人想怎办?”
“这该死的神棍!还要装神弄鬼地明知故问!”
虽然包黑子的心是这样骂着,但也知口里的话不能这样说,只好讨笑地求教起来,说道: “不知赛神师有何高见?”
斯维先是搓搓手,又坐了下来,打了一个哈欠,才一手托着腮,一手摊着掌,上下称了称,那恣态就是在说: “你可是要意思一下,否则,我怎会有动力呢!”
包黑子见此,面上瞬即再黑上一层,哭丧着脸把腰包上的钱袋解了下来,放到斯维的掌上去,心里暗自骂道: “这神棍的敲竹杠也敲得太光明正大了吧!”
斯维拿着钱袋,抛起称了称,心道: “在这快活城做官,收入可不一般!”
斯维打开钱袋一看,就抬头,一脸难为的接着说道: “这礼太重了吧!”
钱袋里的钱可是包黑子半个月的月俸,足有三百金币。
包黑子闻言以为这神棍贼心悔改,心道: “这神棍还算尚存良心!”
就在包黑子满心欢喜抬手就想把钱袋的钱取走一半,却听斯维笑着说道: “大人,你也知小子还要外游,这金币带在身上,可是诸多不便,还是换成一张魔币卡,方便小子随身吧!”
包黑子闻言,那递出去的手瞬即停在半空,气得不住地颤抖着。
厅舍之内除了包黑子呼呼的呼吸声外,再听不着声响。
半晌,包黑子才怒目相向地横了斯维一眼,抢过钱袋,再往怀里掏出一张魔币卡,不舍地打量了一眼,才轻轻地放在斯维的手上。
这一放,包黑子就少了一千金币了!包黑子闭着眼,为自己的肉痛默哀了一下,就强笑着脸地问道: “不知赛神师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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