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早点带回小使君,为刘使君解忧。」
张大脚闻言,想道:「这诏令虽是来了,但是真假,还要等一等在常山城里兄弟的消息。」
张大脚笑道:「也是,不过单凭一纸诏令确难令人心安,不若,让小使君在此多屈住几天,等我城中弟兄确认消息之真实,到时某必会亲送小使君下山。」
斯维看着张大脚,见他眼神毫不摇晃,就斥喝道:「既是有心而降,为何需拘谨于何时,我等效力于刘使君,莫不是令下即行,现今我奉命来此,一是宣诏招安,二是迎回小使君,难道张大寨主要让我为难吗?」
张大脚哈哈笑道:「当然不是,只是本寨主心有疑虑,难以放行罢了。」
斯维闻言眉头一皱,说道:「若是如此,我也不强人所难,只是,可否请小使君与我一见?」
张大脚遂招招手,吩咐手下把刘斗带了上来。
刘斗一见斯维便叫道:「大表哥!你怎么来了?」
「胖子,你丢了刘家祖宗的脸,刘家历史上,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窝囊被人掳劫了!」斯维气呼呼指着刘斗大骂起来,眼神还不时瞟向张大脚,看得张大脚眉头直跳。
「大表哥,我错了。」刘斗望了张大脚一眼,自己可没有胆量把话说得那样直爽,只好哭道:「我可是被请来的。」
斯维喝道:「若不是你是刘使君的独苗子,你有甚么值得别人请?你看看,你除了一身肥肉,就是一个肩不曾挑,手不曾提,更是没有碰过柴米油盐的败家子!」
张大脚尴尬地冷「哼」一声,但也不好说些甚么,这可人家的家事,而且这事确实是因自己而起的。
斯维也不顾刘斗的哭啼,转身向张大脚问道:「张大寨主,可否听我一劝?」
张大脚笑道:「不知使者有何赐教?」
「若是你做了了刘使君的家将,现在不顺顺刘使君的意思,把小使君送回去,将来主仆的关系怕是不好吧!」
斯维顿了顿,见张大脚挠着头在掂掇着,才继续劝道:「况且,你把小使君强请而来,刘使君可不怎么高兴啊!」
张大脚也想过此事,只是他也是骑虎难下,为贼之时,大罪虽小,小罪却多,若不趁此机会,向刘使君求个平安富贵,将来要是怪责下来,想是责罪难逃了。
张大脚权衡了利害,就难为地道:「此事,还是使者大人多虑了吧!」
斯维见是如此,转头提议道:「若是我代小使君留在寨中等消息,不知张大寨主你意下如何?」
张大脚看了斯维一眼,又看了看刘斗,思考了一会,摇头道:「这个可不行,你虽说是小使君的大表哥,但在刘使君心中的份量,也该不如小使君这根刘家的独苗。」
斯维斟酌了一下,便笑道:「张大寨主也不过想找个人,作为筹码,以保名利富贵罢了,若是交换的筹码够大,也不见得定要留下小使君吧?」
见张大脚点了点头,斯维继而道:「不知帝都刘家长孙刘平,这个身份,够份量了吧?」
「帝都刘家!」张大脚一脸惊讶地望着斯维道。
斯维又抱拳道:「想是张大寨主也有所闻了,比起常山城的刘家,帝都的刘家才是宗家。再说,我刘平乃是刘邦侯爵的长孙,将来,可是个继成侯爵爵位的贵族,比起小使君,我的价值是否更大呢?」
张大脚虽是心动,但还是问道:「口说无凭,若是你能证明你是刘家子弟,我便让小使君安然离去。」
斯维笑道一声「好」,往怀里拿出一物,递给张大脚,说道:「这乃是玉龙佩,凡刘家长子,都有一枚。」
张大脚接过玉龙佩,见玉佩色泽光亮,造工精致典雅,握在手里,更能感到一丝温热。见此玉龙佩如此贵重,更对斯维的身份信了六七分了,但还是说道:「这玉龙佩虽是珍贵,但也可作伪,不足信也。」
斯维大声笑道:「物可伪!那血可假不了。」
说完,斯维便叫赵氏兄弟拿来一个木碗,走到张大脚的身前,接着道:「有道是血浓于血,张大寨主,滴血认亲之事该有所闻吧?」
见张大脚首肯,斯维就抓起刘斗的左手,当着张大脚面前,在其食指上刺了一下,滴血入碗,也在自己的食指上刺了一下,把昨晚所留血滴挤了出来。
张大脚见两滴血在木碗中,毫无阻碍地容在一起,便点头应诺道:「那就请小爵爷先屈住在小山寨上吧。」
斯维点点头,就吩咐赵氏兄弟先带刘斗回使君府,而自己则随着张大脚的脚步,进入了小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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