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在宫中总帮衬着静娴,静娴是我唯一的孩子,我都不知如何报答你好。”
我连忙推辞,“夫人言重了,我与静娴是朋友,互相帮衬点是应该的,夫人若是言谢,就是见外了。”
莫夫人牵强的笑着,“可惜静娴命苦,出嫁没半年,就这么走了。”
她皱着眉,老眼浑浊,摇晃着落下了眼泪,我握着她的手,安慰着说:“夫人,节哀顺变,事已至此,静娴决计不希望夫人为了她伤了身子。”
云儿回来了,为我和盛梨歌送上了茶,就端着茶盘站在了莫夫人的身后。
莫夫人用帕子拭了拭眼角,苦涩的笑说:“我明白。”
见着莫夫人为莫静娴伤心的模样,我突然想起了在现代的妈妈,我死了,她一定很难过,说不定和莫夫人一样,整日垂泪,她身体不好,这么大的打击,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住?
我不由得叹气,盛梨歌听见了,握着我的手,包在了掌心,他的手掌很暖,一股暖流从手指流入我的心房,我对着他抿抿唇角,示意自己没事。
我环视这屋子,才发觉屋子的里面放着一张桌子,供着一张画像,画上的人我一眼就认出,是莫静娴,莫夫人真真是爱女心切,莫静娴死了,还是将她供在屋子里。
我站起来,对着莫夫人说:“我为静娴上柱香。”
莫夫人挥手,云儿立即放下茶盘,走到供桌的面前,取了三支香,点燃,交给我。
我望着莫静娴的画像,这是我第二次为她上香,可是两次都没有能为她报仇,怎是一个无奈了得?
拜了三拜后,我将香交给了云儿,云儿接着,插进了香炉里。
陪着莫夫人聊了半个时辰,我和盛梨歌就起身告辞了,莫夫人虽说不舍,但还是起身要送我们,被我拦下,“夫人还是歇息去,让云儿送我们好了。”
见我这么说了,她没坚持,让云儿送我们,走到院子,我停下来,从袖子里拿出几张银票,交到云儿的手中,云儿有些诧异,却不肯收。
我板起脸,“这不是给你的,是给夫人的,夫人在府中过的不如意,你拿着钱,四处打点着,以后有个什么事,也不至于束手无策,银子不多,你收下,这是我对静娴的承诺。”
云儿手握银票,考虑着我的话,然后收下了,朝着我就要跪下,被我拦住,“云儿,你要是感激我,就替我好好照顾夫人,我身在宫中不得已,只能交给你了。”
她郑重的点了一下头,“姐姐放心,云儿定会照顾好夫人的。”
我拍拍她的脸,“幸苦你了。”
云儿摇头说:“不会,姐姐慢走。”
盛梨歌搂着我的腰,我向她挥手,她同样是挥手,站在那里,目送着我们离开。
早听说莫夫人在府里的地位不高,连带在莫静娴跟着受气,莫静娴临终时只提及莫夫人,想来是自小与莫夫人相依为命,感情自然就深,可怜莫夫人,女儿好容易做了显赫的侧妃,却熬不过宫中险恶,芳华早逝,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出了莫府,盛梨歌牵着我,沿着街道走,被他牵引着,只觉着莫名的安心,仿佛站在他身边,不管遇见什么,我都不怕,因为有他护着我。
他的步伐很大,却故意放慢,唯恐我跟不上,我随着他的步伐,一大一小,居然很合拍,不紧不慢,只是悠悠的前行。
我盯着他的侧脸,真不知为什么一个男子也可以长的这么精致妖娆,如同妖精一般,偏偏不敢让人小觑,若是小看了,只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忽然停下来,低头看我,嘴角的弧度渐渐的升起,极尽倾城,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脸颊火烧着,伸手挡着他的眸子,“不许看。”
他侧开脸,非要对上我的眼睛,翘着唇角说:“为什么你可以看我,我不能看你?泽儿,这不公平。”
“我不管,就是不许看,”我耍赖着,还是要挡着他的眼睛。
他扯住我的手腕,一把拉进了怀抱,我的额头撞在里他精壮的胸口,疼的我惊呼一声,可是手被他拉着,又不能揉。
盛梨歌乐的哈哈大笑,放开了一只手,为我揉着额头,“痛不痛?”
我瞪他,“废话。”
他又是闷笑,扣着我的后脑,俯首在我的额上印了一记,接着是鼻尖,最后到了嘴唇,浅尝辄止的一吻后,他抬起头,呵气如兰,“泽儿,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我红着脸,用手推了一下他的胸膛,可是他的力气比我大,我根本推不动,只好由着他抱着,闪避了眼神,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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