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差点就掉出了眼泪,忙偏了头,不去看他,他抱着我的腰,靠在我的肩头,闭上了眼睛,“泽儿,我好想你。”
我偎着他说:“我也想你。”
彼此相依了一晚,早上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弦儿的旁边,身上盖着被子,每次他离开我都不知道,或许他也不想我知道,所以选择悄悄的离开。
偶然经过上玉院,看见院门开着,我心中起疑,就进去看看。
有人站在院子里,背对着我望着屋子,看他一身的锦衣,不像是普通侍卫,又不像是轩辕桓,我观察了许久,捏拳轻咳一声,惊动了他,他回头看我,竟然是轩辕城。
“见过殿下,”我连忙行礼,心里奇怪,他怎么会来这里,这儿曾是莫静娴的住处,自从她走了以后,院子就闲置下来了,轩辕城好好的怎么站在这里?
他嗯了一声,转身向着门口而来,我侧开,为他让了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又看看院子,心里越发的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闲暇时,我去了浣衣局,我和翠翠的帐还没算,我放过她一次,没想到她得寸进尺,屡次害我,我的脾气可没有好到要以德报怨。
一进浣衣局,明山和明水都在,一看见我,就很开心的凑上来,翠翠同样是瞧见我,却不敢走上来,只能在一旁看着。
我分了发带来的糖,翠翠也有,拿到糖时,很是激动,望着我的眼神,有些欣喜,大约是以为我原谅她了。
既然她这么认为,那我就顺水推舟,牵着她的手,亲热的问着,“姐姐近来可好?”
翠翠看看我,笑得很是憨厚,谁会想到笑容后面,藏着一颗什么样的心,“我很好,妹妹呢?”
“我很好,就是挂念这里的姐妹,所以回来瞧瞧,”我依旧是陪着她笑,突然看着她的身后,说:“嬷嬷来了。”
翠翠往后一看,我的手很快触了一下她的衣襟,翠翠回过头,有些奇怪的说:“妹妹,没有看见嬷嬷,你许是认错人了。”
我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瞧我这记性,许久未见,都忘了嬷嬷,等会要向她赔罪去。”
明山和明水就站在我的身后,发现了我的小动作,都默契的捂着嘴笑了。
和浣衣局的几位宫女聊了聊,见着时间差不多,我起身打算回去,正巧嬷嬷进来,我呀的一声,摸了摸身上,惊慌的叫道:“我的玉佩呢?”
明水凑上来问道:“姐姐怎么了?”
“我的玉佩不见了,刚才还在呢,现在怎么没了,那可是卓公公送我的,”我故意的翻着自己的袖子,示意玉佩真的不见了。
默默上前来,对着在场的人说:“都找找。”
所有人在周围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
我朝明山递了一个眼神,她会意,突然撞了一下她身边的翠翠,翠翠叫了一声,从衣襟里掉出一块玉佩,落在地上,玉佩上赫然印着一个卓字。
翠翠的脸色瞬间苍白,四面投来的质疑目光让她慌了手脚,只能对着我摆手,“我没有偷,我不知道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分明就是你偷得,还不承认,素日里手脚不干净,还敢否认,”明山首先开腔,指着翠翠的鼻子骂。
翠翠的脸色变了变,无辜的看着我,“妹妹,我真的没偷。”
我走过去,拾起了玉佩,吹吹上面的灰尘,不阴不阳的回她,“不是你偷得,难道玉佩长脚,自己跑到你身上,还是我自己放在你身上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翠翠更加惶恐了,连连否认,“可是我真的没有动,你相信我。”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相信,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竟然偷东西,”我收好玉佩,很是愤怒,又看向嬷嬷,“嬷嬷,你看,这怎么处理?”
嬷嬷阴着脸,指着翠翠,“你随我来。”
翠翠灰败着脸,跟着嬷嬷离开了,我心里暗爽不已,就是要让她尝尝被人冤枉是什么滋味。
明山走到我面前,开心的笑说:“早就看不惯她装和善的样子,上次明水被她害的被嬷嬷打,姐姐今儿算是帮我出气了。”
“彼此,”我不过是想给翠翠一个教训,不想要她的姓名,毕竟我手里沾上的血腥够多了,不想再添孽障。
过了年,又是春季,弦儿长大了许多,可以自己摩挲着去爬,我没空时都是扔给和若帮忙照顾,晚上再接她回来。
梨花开时,又是春暖,我去看过几次上官萌,她身边照顾她的嬷嬷被调离,她又回到从前无人看管的状态,这样更好,更方便我和卓莫航实施带她出宫的计划。
只是宫里太多眼睛,一不小心就会暴露,到时被人捏住了把柄,别说我了,就连卓莫航都死无葬身之地,怎么将上官萌带出宫,让盛梨歌找人照顾她,成了一个难题。
上官萌如今变成了痴傻,要是让她扮成侍卫太监出宫,是不可能的事情,看来要另外想个法子。
晚上我去接弦儿时,她已经睡着了,和若怕我吵醒她,商议着让弦儿在她的院里休息一晚,我想着自己明早还有事情做,没过多坚持,坐了一会,一个人回去了。
刚进院子,拴好门把,转身时就察觉到气氛不对,隐隐间有什么味道在空气中浮动,我提了个警,一步一步的向里走去,走到角落时,寒光闪过,一柄剑抵在我的脖子,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别动。”
一个人影从角落里出来,一身的黑衣,我看不清他的长相。
“你是谁?”我没有再动,凝眸看着眼前的人。
“谭浩别伤她,她是泽儿,”从男子的身后站起来一个人,我细细去看,发现竟然是念双,她和用剑抵着我脖子的男子一样,都是一身黑衣,念双好像受了伤,捂着胸口,脸色苍白。
“念双?”我叫了一句,有些不敢相信。
念双苍白着脸,笑笑,“是我,泽儿,我和谭浩受了伤,暂时躲在你这里,没有吓着你吧。”
我摇摇头,说:“你怎么了?”
谭浩收回了剑,对着我抱拳,“对不起,吓着你了,我以为是那些搜查的人进来。”
“什么搜查的人,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心底升起不详的预感,看着他们这个模样,好像是杀手的装扮,难道他们是去刺杀什么人,可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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