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子查查明水在哪里伺候,好去抱回孩子,没想到她找到了我这里。
弦儿睡得很是香甜,呼吸均匀,似是在做什么美梦,嘴角还弯着,我郁郁的心情,被她这么一弄,一扫而空。
我拍拍她的背,看着明水说:“和我进来吧。”
进了屋子,我将弦儿放在床榻上,轻柔的为她盖好被子,捏捏她的小鼻子,微微莞尔。
转身走到桌子边上,发现明水还站在门口。
“怎么不进来?”
见我开口了,她才扭捏的走进来,我拉着她坐在了凳子上,为她倒了一杯茶,送到她面前。
明水接过水,有些不好意思的端起来,一口喝干了,用袖子擦擦嘴角,“跑了好久,嘴有些渴了。”
我又为了她斟了一杯茶水,心里依旧有些怀疑,看着她说:“你怎么知道我要带孩子出来的?”
明水沉默了,伸着脖子看了看屋外,然后压着声音说:“我猜的。”
我瞬间敛了眼底,透出些许的寒意,明水似是没有察觉,继续说:“不瞒姐姐,我从昨天起一直守在宫外,本想着进去瞧瞧贵人,可是都没有机会,今儿午后我看见姐姐进去了,我心里猜疑,就一直守着,没曾想傍晚姐姐又进去了,还带着那么大的食盒,我寻思着姐姐定是有目的的,估摸着就是救小公主了,所以就留在宫门外为姐姐望风。”
我再次打量着她,她的眼睛里都是诚挚,不像是在说谎,看了许久,我才收回视线,幽然问她:“你为什么要帮她?”
提到这个,明水的眸子暗了下去,闪着自责与愧疚,惭愧的说:“我受不住恐吓,背叛贵人,当着皇上皇后的面,指证她与人私通,她才会有今天,还要搭上了小公主,心里愧疚,就想帮她做些事情,减免自个的罪孽。”
她这么说,我倒有些相信了,没想到荣图竟然是恐吓她,她才会答应出面指出婉兰私通的,这个荣图找个日子真要好好和他说说,我只是示意他,让他加以利诱,逼得婉兰身边的人泄出口风,哪里叫他恐吓别人了?
我同情的拍拍明水的手,“我错怪你了,我以为你别有目的,你也是无可奈何,怪不得你。”
明水点点头,“姐姐,谢谢你,现在小公主交到姐姐的手里,我也放心了。”
她温柔的看着床上的弦儿,笑容真诚,不带一丝的杂质。
“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姐姐保重,我改日再来看小公主,”明山起身告辞,我站起来送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叫住了她,“明水?”
她嗯了一声,看我说:“姐姐怎么了?”
“今天的事情,不管是谁,一个字都不许提,谁都不可以,还有这里没有公主,只有弦儿,明白了吗?”
明山怔了怔,良久,认真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送明水离开,我拴好门,回到屋子,看着床上无忧睡着的婴孩,命运真是瞬间就变,几天前她还是被皇帝捧在手心的公主,如今却变成了孤儿,险些丧生。
我拉着她小巧的手,亲了一下,既然这孩子注定不死,看来上天是眷顾她的,惟愿老天可以保她平安长大。
婉兰的宫殿烧了一整夜,翌日宫人们免了火进去,只看见两具焦尸,烧的太厉害,已是面目全非,没办法之下,只能随意收拾着,草草掩埋了。
风波过去了十几天,我故意出宫一趟,回来的时候,故意抱着一个襁褓,让小林子对外宣称,我捡回了一个婴儿,入了奴籍,日后就是宫中的人。
这一切自然是经过轩辕桓的首肯,在他的默许下,事情才会这么顺利。
弦儿还没满月,一下子断了母乳,吃不惯其他的,伤了肠胃,上吐下泻,还好找来小慎子看看,开了几服药,吃了几天才好。
我和小林子韵华变得更忙,除了宫里头的事,还要忙着带弦儿,弦儿还小,动不动就哭闹,还要为她换洗尿布,小林子还好。唯有韵华最是不乐意,每每让她带弦儿,她的脸就皱的比黄连还苦,我只好自己带。
今日天气好,又得了空,我抱着弦儿在院子里头晒太阳,小家伙刚换了一身新衣裳,许是开心了,不停的对着我笑,我同是撅嘴逗她,她笑得更是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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