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说就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他有些不奈的开口。
我咬了咬唇,“奴才唤做婉兰。”
“婉兰?”他重复了一句,转着手上的扳指,“抬起头来。”
我依言抬起了下巴,正对上他的视线,他的视线冰冰的,没什么温度,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难道他瞧出了什么?
他拳头微握,看着我,“我明日派人去寻,要是你根本不叫婉兰,恐怕,”
他聪明的刹住了话语,我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只狐狸,和盛梨歌一样可恶,我认命的垂首,“殿下,奴才名叫泽儿。”
“泽儿,”他重复了一边,隐隐带着笑意,“我记下了,你去吧。”
我福了一礼,加快脚步离开了,走到拐角处,看不见他的时候才停下来,身后被汗水浸透,风一吹,有些凉。
回去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天意所定,我走到了梨园,梨花依旧盛开,满园铺雪,走上去,站在门前,明黄的宫灯悬挂在那里,铺设着暖意。
我转身要走,却瞧见屋顶上坐着一个人,白衣胜雪,侧脸的轮廓在皎洁的月色晕染下,温润淡雅。
他发现我站在那里观察他,站起来,从屋顶上跃下,落在我的面前,唇角如花,“终于等到你了。”
我惊诧的看着他,“公子等我做什么?”
“泽儿,我们好歹相识一场,你老是公子公子的唤我,让我真真是伤心,叫我梨歌就是了,或是,你也可以唤我梨哥哥。”盛梨歌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拐了弯调戏我。
我不是婉兰,这点小伎俩对我来说,在现代的时候早已司空见惯,我嫌弃的看着他,转身要走,被他扯住手腕,他睁大眼睛,“这样就生气,泽儿,你的气量着实小了些。”
“要你管,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请放手,”我用眼神比比他握在我手腕的手,可是盛梨歌比我想象的脸皮要厚得多,不但不放手,还故技重施,搂着我的腰,飞上屋顶。
我没有上次一样的大叫,在屋顶上站稳了,一把推开了盛梨歌,左不过是个小孩子,我不与计较,我前世今世加起来的年纪是他的两倍还不止,如此想想,我不再郁结,顺势坐在了屋顶上。
盛梨歌惊异我的淡然,坐在了我的身边,“你和往日不同,泽儿,可是有心事?”
我回头,本想数落他,可是看到他眼里真切的关心,不像是作假,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我抿着唇,说:“今天是我的生辰。”
“你怎么不早说?”盛梨歌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他是练武的,一下手就没轻没重,我立即疼的皱起眉,拍着他的手,“放开,放开。”
他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放开了,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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