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不怀好意的模样,摇了摇头,“不想。”
他的笑容僵在嘴边,然后再次大笑,“你还真是特别。”
“公子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那里当得起特别二字,公子开心了,就送奴才下去,奴才明儿还有事情做,”我站起来,忍着火,扯出一个笑容。
可是盛梨歌不领情,学着我的样子,把头一转,“自己下去。”
“你?”我气得全身发抖,再次坐下去,惹不起,我躲还不成。
盛梨歌见我恼了,凑过来,“生气了?”
“不敢,”我吐出两个字,又看向了别的地方。
盛梨歌没再打搅我,和我坐在一起,一同看着天上月色,有风吹过,撩着他的发丝,打在我的手上,我拂开,可是风一吹,又再次黏上。
反反复复,我不管了,盯着月儿,不经意的叹了一声,“公子可曾听过一句话?”
盛梨歌望着我,说:“什么?”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念了出来。
盛梨歌沉默了许久,摸着我的头,我破天荒的没有躲开,他的声音轻轻的,“想家了?”
家,我都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我晃首,“不是,只是感慨罢了,公子呢,想家吗?”
他愣了一下,忍俊不禁的说:“我回家很方便,不用想。”
“我忘了,”我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看着盛梨歌,自己也笑了。
他收回了手,放在膝盖上,视线并没有转开,“泽儿,你几岁了?”
我怔了怔,确切来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几岁了,只能估摸着说个数字,“十六。”
“模样看着小了点,”他摸着下颌,沉沉的说:“看来赵梦全对你不是很好。”
我不同意他的说法,赵梦全对我已经是仁至义尽,若不是他的照顾,我的日子哪里有这么舒坦,虽说他偶尔苛责了些,但是可以理解。
我立马否决,“与他无关,我们做奴才的,都是这样,能混口饭吃就不错了,还期望自个长的丰满不成,请公子不要随意诋毁公公,他待我很好。”
盛梨歌哦了一声,不知道是什么情绪,“我送你回去吧。”
我如获大赦一般的站起来,察觉到盛梨歌有些愕然,我尴尬的挥手,“这屋瓦凉,坐着不舒服,奴才,有些不习惯。”
盛梨歌也不点破,泛着笑意,“原来是这样,那我送你回去。”
他搂着我的腰,飞身落在了地面,我从他的怀里跳出来,对他福了一礼,“多谢公子,奴才先退了。”
我没等他答应,逃也似的就跑了,跑回住处,婉兰已经回来,看着我气喘吁吁,疑惑的问道:“姐姐去哪里了,这般的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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