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子妃就够了,为何还要搭上另外一个女子的终身幸福,而且这个女子是自己的亲生妹妹。
婉兰见我没答她,用手撞撞我的腰,“姐姐,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早点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事情做,”我收回深思,淡淡的吩咐一句,婉兰哦了一声,没在说话,一路沉默的回去了。
回到住处,还只是中午,我真是个劳碌命,空闲下来,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苦笑了一下,我站在窗前,看着天上浮云,映着碧色蓝天,游散的飘过这四角的天,小小的方宆,再大也只是一角,锁住了不知多少人的自由。
初来的时候,我亲眼看见一个正值芳华的女子被乱棍打死,满身是血的样子,吓得我做了好久的噩梦,每回梦到,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曾经路过冷宫,那里关着很多的女子,不管她们是否老了,至少都曾经风光过,最后只有苦守冷宫的结局,终身不能离开。
听着里头传出的凄凉歌声,和疯癫一样的笑声,我心里头的一根弦被死死的扯住,快步逃离了那里,回来的时候,背后的衣裳都湿了。
不求一生荣华,但求一世安稳,说的正是宫中之人。
我回到了床榻边上坐下,看着日头扑在地上,一点点的拉长,黯淡,最后消失,其间婉兰叫我去用饭,我没胃口,打发她走了,自己出了屋子,在夜色里走动。
春季的夜里没有夏季那般炎热,倒有些微凉,我穿着素衣,有些单薄,觉着有些冷,抱着自己的手臂,避开人多的地方,不知不觉走到了梨园。
梨园称为梨园,除了作为戏园,还有梨园外满眼的梨树,一到时节,陆陆续续的开着,好像下了一场雪似的,煞是好看。
我站在梨园的面前,门口点了宫灯,里头却是漆黑一片,衬着灯火有些诡异。
繁华再盛,终有沉寂的一天,人如此,事如此,谈再多的人事凄凉也没用,我回身,准备离开,却看到了盛梨歌。
他换回了白衣,勾着嘴角,眉眼染着宫灯,很是精致,我蓦地想起一句诗,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盛梨歌见我望着他,没有尴尬的意思,反而坦然的迎上我的目光,“没想到,会遇上你。”
“奴才也没想到,”我笑着回他,对他福了一礼,“公子,奴才还有事先退了。”
我要走,被他叫住,“良辰美景,对笑佳人,泽儿,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躲着我做什么?”
我看着他,他仍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如同诗画一样的眉眼,尽是坦然,我要是走了,倒显得我忸怩了。
我开口道:“公子自然不是洪水猛兽,只是宫中有令,不得秽乱后宫,要是被人抓到奴才和公子共处,公子有丞相撑腰,自是不怕,而奴才就那么走运了,好一点,就赏顿板子,不好,那奴才只能去见阎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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