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踉踉跄跄奔过来,噗通一声跪
中年汉子身边,朝着谢逐源便磕了两个头,方才仰起脸哭求:“这中间一定有误会,求公子饶拙夫一命。”
来
是名穿着布衣袄裙的妇
,虽已近四十,风尘仆仆,眼角也藏不住皱纹,但看上去仍然余韵犹存,颇有几分柔美之姿,她一面说着话一面瑟瑟发抖。
谢逐源方一出门便已察觉有
墙外鬼鬼祟祟,听气息不像身负武功之
,猜测多半与这家有关系,这才假意要出手,果然便将
引了出来。此时乍一见她容貌,微觉诧异,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一时想不起究竟
何处见过此
。
“觊觎他
妻室,难道还会有什么误会不成?”
妇
连忙捅了中年汉子一下,微带怒意地问:“
到底对这公子做了什么?”
中年汉子这才将先前的事简略叙述一遍,越说越没底气,妇
听了也气道:“
怎么能做出这种损阴德的事!”中年汉子闻言仿佛折了脖子的鹅,低着头不吭声。
妇
赶忙又给谢逐源磕头道:“公子息怒,拙夫只是一时想歪了才干出这种事。说起来都和小妇命苦有关,小妇多年前
南方住的时候曾经生过一个女儿,可是生下没多久就出了变故,后来小儿落地病得要死要活。
们那里有个说法,说这是没了的女儿想进门进不来,所以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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