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脚下的路似乎隔着水流,随波乱舞,一时下不去脚。
简珏没见她跟上,不耐地转身去扯她。
彭妖妖正晕得厉害,被他一扯生生朝他怀里撞过去,“哇!”得一声,吐了他满身,心下暗道:完了!
他红衣之下穿的是一身雪白劲装,被她一吐,登时污了满身。
千防万防没防住,彭妖妖吓得出了身冷汗,连嘴也顾不上擦,脑中一瞬间闪过千百种恳求原谅的方法,可是一对上简珏那双冷冽的眼睛,连个屁也不敢放了。她慢慢蹭着往后退几步,偷偷把手藏
背后,简珏曾经威胁她割手指头的余威仍
。
简珏望望自己淋淋漓漓的前襟,依稀还能看得出些完整的芝麻,他忽然探臂把彭妖妖脖颈扣
手里,拖着她进到房中,一把将她搡
太师椅中,然后一语不发地开始脱衣服。
看他这番动作,彭妖妖居然
恐慌中有了点儿小兴奋,毕竟还从没见过简珏
她跟前脱衣服。
白衣内依然是雪白雪白的中衣,由于外衫单薄,连带中衣也洇透,他板着脸将上衣一并褪下,露出光裸的上半身。
他肌肤白皙,身材劲瘦修长,该鼓的地方微鼓,该收的地方略收,竟也十分诱
,彭妖妖看得眼发直。
简珏把脏衣揉成团丢进彭妖妖怀里,朝她伸手道:“拿来!”
“什……什么……”彭妖妖咽着口水结结巴巴地问。
简珏哪里会与她磨蹭,直接上手去解她乌羽裘的带子。彭妖妖浑身一激灵,没来由地心慌,立马喊道:“
已经答应谢逐源要嫁给他,暂时不会找别的男
,
别乱来啊!”
简珏闻言,手下动作略顿,眸间滑过一丝黯然,转瞬即逝,他抽下乌羽裘披
身上。这乌羽裘通体乌黑、散袖宽摆,内衬亦是一层羔绒,比简珏原本穿着的单薄衣衫暖得多。
也许穿不惯如此轻暖的衣服,他如雪莲般洁白的面颊上染上一层淡淡浅红,被乌黑的裘衣一衬,仿佛一位略带羞涩之态的绝美少年,与他白衣冷冽的模样全然不同。
但他说出的话却与那模样全不搭调,语带揶揄:“
春宫看多了吧,脑袋里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可想?”
彭妖妖这才发现自己误会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敢反驳。
揶揄过后,却是一段沉默,简珏望着熏笼中静静燃着的碳条,脑子里浮现出他
书房中所见的情景,他心中忽然闪过一个极疯狂的念头,想要阻止谢逐源为彭妖妖治疗石女的病症,让她一直维持
他初见时候的模样,不会为任何
所属。
他试着说话来驱赶令他颇为惊讶的疯狂念头,然而说出的话却相当突兀。
“为什么?”
“嗯?”彭妖妖抱着脏衣服老实坐
椅子里,没他吩咐不敢随便起身,听到这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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