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出。
“呜呜.....”彭妖妖加上两声哭腔,继续道,“我问过谢逐源,他就是不告诉握你下面到底还能不能用,所以我才试了好几次,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不举......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真得被我弄伤了,所以你这两天才对我特别凶是不是......”
简珏想起先前她拿着春宫图给自己看,又夜里摸上自己的床,这时才知道缘由。他越听脸色越差,白玉似得一张脸罩上一层铁青色,长眸仿佛两簇凤尾箭,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口无遮拦的女人射个透心凉。自十余岁开始独自在韶京闯荡至今天的位置,还从未有人将不举这等词在他面前说得如此放肆。即使许多龌龊心思的人,在质疑他出头如此之快,又如此受元恒帝宠信时,不免怀疑他与元恒帝颇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却也都只是暗地里传扬。
“不过你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你不是想要我爹的雄风散么,我不去京城了,我们现在就回玉落山去,就算雄风散不管用,我爹一定会帮你想别的办法。就算......就算一辈子不行,我就陪你一辈子,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难过!”这话彭妖妖却是说得真心实意,实在是自幼就看着彭余恨孤独一人陷在痛苦中,耳濡目染惯了,便以为世间男人之痛不外如此。
“要对我负责?”简珏冷笑,眸间灰蒙蒙染上一层寒霜,抬手便卡住她的脖子,力道之大登时将彭妖妖憋得喘不过气,满脸通红。
细瘦柔嫩的颈子实在不堪迫力,仿佛再一加力便要生生折断,简珏脑中忽然闪现谢逐源曾经告诉他的关于彭妖妖身体的情况,心底竟悠悠叹了一声,冷意渐消。
彭妖妖一察觉脖子上力道减退,便立即张嘴大口喘息,脑袋里砰砰砰像敲着大鼓,感觉如同死过一般。
简珏的手虽然力道略减,却仍然卡在彭妖妖脖子上,他神色有些凄迷,望着彭妖妖的目光放佛行将就木的老人望着一脸天真的孩童。
蓦地,一道寒光透窗而入直朝简珏后心射来。简珏神情略显恍惚,竟未能及时察觉,反到是彭妖妖恰好抬眼看着,急得将脖子往后一挺,揽着简珏腰身,带着他的身体跟着向前略倾。
那寒光斜斜擦过后心,没入简珏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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