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妖妖没想到自己竟然糊里糊涂说漏嘴,马上摇头否认:“他哪有女儿!所以我才说他不对劲,连闺女和儿子都分不清,这样的药就算给你,你也不敢吃吧!”
谢逐源满脸惶惶然,跟着摇头。
“所以啊,我得想个办法,不能让我老爹把我当闺女给卖了才行。”彭妖妖摸着下颌做沉思状。
“其实我看彭小弟画功了得,心思又独具一格,若是肯到外面多些见识,必然大有前途。”谢逐源适时奉上赞美。
听到称赞,彭妖妖心情大好,立刻急于求证似的问:“真的?真的?果然你也觉得我画的不会委屈你吧,那你为什么扭扭捏捏。”
咳!话题又扯回自己身上,谢逐源略显尴尬,忽而似是想起什么,便道:“自幼饱读圣贤之道,这方面我确实拘谨了些,不过若彭小弟对相貌出众的男子感兴趣,我到可以帮你引见,其中也不乏性情爽朗、不拘小节之人,容貌更胜我不知多少。”
哇!彭妖妖满脸都是艳羡,谢逐源已经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不然她也不会惦记到连春梦都做了。
比谢逐源更好看的男人,那该什么样儿啊?真是满心向往的都要流口水了。
“所以彭小弟何不趁此机会出去游走一番,既能对抗你爹的计划,又可搜罗美男子,多画些可以流芳百世的画卷出来,岂不两全其美。”谢逐源看起来相当诚恳地给出建议。
春宫图可以流芳百世?连彭妖妖听着也觉得有点怪怪的,不过谢逐源的话到是很有道理。如果她老爹连人都找不到,又怎么去开那什么赏药大会。再退一步说,即便赏药大会的事如她所愿没传出去,她也可以像谢逐源说的那样大有收获,比窝在山头整天闭门造车要好得多。
说到底花花世界总是比较诱人,何况花花世界里还有一群唾手可得的美男子!也许那理想中的美相公就在其中也不一定啊!
彭妖妖当即决定,听从谢逐源的建议,翘家了事。
她火速收拾东西,打了大大的包袱,准备相机行事。
一直挨到申时之后,等彭余恨上床补眠,两人才偷偷溜下山去。
下得山,彭妖妖烦恼顿消,想到即将会见到众多美男,已经有了要画个江湖十二大春宵男的计划。不过仔细一想又有点担忧,不得不问谢逐源:“你说要给我引见的美男子,不会也有.....隐疾吧?”
“个个生猛如虎。”谢逐源如是答。
彭妖妖大悦,豪气万丈地拍着胸脯道:“你这一路开销我都包了,有什么想吃的想穿的尽管告诉我,将来如果图册大卖,我还可以分你些。”
“那就多谢彭小弟照顾。”
谢逐源斜眼瞥着她鼓鼓涨涨的胸脯,嘴角微抖,想说什么却最终忍住没有出口。
虽然天色已然不早,但两个人恐怕被彭余恨赶上,因此没敢在马石镇留宿,而是一路直奔到下个歇脚的小镇。
连续奔走两个时辰,已过酉时,谢逐源到还好,彭妖妖明显体力不支,急需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就算没床随便找个草堆窝一宿她都愿意。
“请给我们安排一间干净上房。”
老板兼伙计的中年男人利落点头,拿了钥匙就要走。
“等等!等等!”彭妖妖本来快合上的俩眼登时睁得大大的,急声喊道。
中年男人停下来,目光在谢逐源和彭妖妖身上扫个来回。
“一间上房多少钱?”
“十文”
“两间下房呢?”
“八文。”
“嗯嗯,那就两间下房吧”
鉴于昨夜那场春梦的缘故,彭妖妖理性决定不能为了省钱而和谢逐源同床共枕。万一她忍不住又做什么更过分的梦,骚扰到隐疾在身的谢逐源就不好了,她还指望靠他多拉拢些美男子;再鉴于省钱的目的,上房下房对她来说都没差,反正一觉到天亮就直接走人。
“还是一间上房。”谢逐源淡定重复,又朝彭妖妖解释,“下房阴冷,我有些不适应。”
中年男人目光又转向彭妖妖,心里大概在琢磨究竟谁是付账的那个。在他看来,论衣着自然高个子像主,矮个像仆;不过看矮个一脸自信根本没什么奴气,最重要是就那骨架和胸脯一看就是个女人,所以到底谁做主,凭他多年经验也不好分辨。
唉!彭妖妖心道,你是真不知道我为你好啊!她一咬牙说道:“两间!两间上房!”
“这个,小店就一间上房,就请二位将就一晚,一样给二位照八文算。”中年男人一脸难色。
至少达到了一样目的,彭妖妖累得打个哈欠,也不想再为这种问题耽误休息时间,便点了头。
说是上房其实也十分简陋,没有生火,一床一桌一椅一套粗瓷茶具,床底下还塞着个扁嘴夜壶,好在被褥尚算干净。
彭妖妖也不管那么多,扒了靴子,只脱了厚重的外氅就窝进被子里准备睡觉。刚要闭眼,她想起自己比较担心的问题,好意提醒谢逐源:“要是夜里我有什么奇怪动作,你可别在意,躲我远点就行,我绝对不是故意欺负你。”
谢逐源坐在床边疑惑地打量着彭妖妖,颇为不解:“会有什么奇怪动作,莫非是睡行之症,但昨夜我并没发现。”
万一春梦发了,被当成梦游也好,彭妖妖索性就承认了:“偶尔会有,不是每天,就提醒一下,我怕吓着你嘛。”
“彭小弟毋须担心,各人多有隐疾,我不会介怀。”谢逐源一脸同情状。
你才有隐疾!你全家都有隐疾!彭妖妖心里默默咒一句,转身朝内,大会周公去了。
也不知睡到几时,彭妖妖朦朦胧胧中听到床板哼唧两下,身边躺下个人,分量不轻,存在感很强。
她裹着被子往墙根缩了缩,尽量保持安全距离,以免自己去骚扰他。
谢逐源却一个劲儿朝她身边靠,最后索性把自己那条被子扯起叠在她的被子上,人整个就将她抱进怀里,等于俩人用了一条被子。
一阵混杂着男人独有气息的热意袭来,彭妖妖不免又脸红耳热,心旌荡漾,暗暗庆幸自己还醒着,要是做梦的话恐怕谢逐源就要遭遇她毒手。
若是没有昨夜一场春梦,彭妖妖也不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偏偏梦中人现在和她贴身而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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