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同时沉声道:“想办法将这消息散布出去。”
身后人双手接过,恭谨应道:“是,只是您的伤……”
“要我死也不那么容易,我已找到解药,你且去吧。”
身后人不再多言,身形微动不过搅起一阵轻风,已消失不见。
彭妖妖这个时候正紧张地搓着手,心口砰砰一直敲鼓,对于即将看到的景象充满了期待。自从十二岁开始立志要做天下最好的春宫画手,她就一直想要尝试对着真人来画,只不过即便是妓坊,这种事也不喜欢有个不相干的人在一边碍事,这次难得是恩客自愿。
媚红不愧头牌的名号,人生的千娇百媚,就算卸了妆,也是十分美艳,她妖妖娆娆地歪在春帐里,细腰丰臀,静待恩客。
那富商一进门就边脱衣服边往春帐里扑,口里喊着:“我的小美人儿,快让我泻泻火吧!”
浑身一阵恶寒,彭妖妖打个冷战,默默提起画笔,心里的绮念杂思被灭得一丝不剩。那富商生得极丑,小眯缝眼儿,酒糟鼻子,双下巴磕,圆滚滚的一身肥肉直往下坠,快把那本就细细不堪瞧的子孙根给湮灭了,全无看头。
彭妖妖顿觉兴味索然,想起谢逐源那出色的相貌和身材,不由暗暗感叹老天太不长眼。
偏偏那富商看起来十分享受被人旁观的乐趣,投入地拉着媚红展示各种手段。媚红也不负头牌名号,即使对着头猪,还是尽情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以表示恩客功力不凡。
唉,银子都是不好赚的......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只听陶妈妈喊道:“媚红真的在接-客,您要是急,不如多点两个姑娘,我们这儿漂亮的还多着哪!”
“滚你妈的!老子非要看看她在床上怎么个骚法!”
接着门就被人踹开,两个虬须大汉各扛着柄九环大刀,大咧咧闯进来,直奔春帐而去。
床上两人正打得火热,瞧见这阵仗,都有些慌乱。富商一骨碌从媚红身上爬下来,忙着去抓衣服。
媚红到底经验丰富,很快镇定下来,果着身子便朝打头的方脸汉子抛了个娇媚眼风,毫不顾忌地贴上去,软得仿佛没有骨头般。
不料,方脸汉子掐着她脖子像挑猪肉般从上到下扫过一遍,顺手就搡到地上,啐道:“就这鸟样儿,还头牌!”说着话突然把脸转向彭妖妖,满脸狞笑:“这小哥儿模样到是挺不错。”
彭妖妖早就看不过去想出头,没想到风头突然转向自己,立马把笔一丢便要开溜,好汉都不吃眼前亏,何况她是个伪汉子。
另一个长脸汉子却先她一步堵住去路,方脸三步两步凑过来,先瞥了眼桌上半成的画作,才道:“原来是个小画师,哥哥我喜欢,给哥哥画一张吧?顺便让我看看这小屁股跟女人比怎么样。”说着一只毛手照着彭妖妖臀部就拍。
彭妖妖虽然没有武技傍身,但早有防备,已将裁画纸用的小刀片捏在手里,这时候身子略偏,手里刀片刀锋向外,逆着方脸拍过来的手迎过去。
方脸毛手登时被划开个血口,疼得缩了手,暴吼:“妈的,不识相,带走!”
长脸探手把正要溜开的彭妖妖抓个正着,将她两手扭在背后,往胳膊肘下一夹,朝方脸打个眼色,便往门外走,方脸提着大环刀紧跟在后。
陶妈妈何等精明,早从两人眼色中看出异样,来人来意不善,她并不想给自己惹事,示意春香楼的打手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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