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了,也不顾自己抓着人家的衣领,身子一边往前探,一边嚷道:“是!是!是!是去西站!就是去西站!”要是让他一个转弯掉头去了飞机场,今晚这火车可甭想赶得上了。
周卫肖一把把这只不安分的小兔子揽了回来,示意小赵继续往西站开。“怎么这么早就回家了?”
周卫肖一只手臂从她脖子后面伸出来揽着林澄心的肩膀,身体微侧,林澄心推了几下护在她身前的手臂,没推动。索性蜷着不挪了,反正你长得帅,老子不吃亏。就是这手膀子枕着有点硬,林澄心下意识地动了动脑袋,找个了舒服的位置窝着。
周卫肖看着枕着他胳膊窝一动不动的小兔子,忍不住笑了,他捏起林澄心的小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来看着自己:“怎么,消极抵抗?”
林澄心一爪子拍掉周卫肖的手,对着周大校的手背就是几记连拍。几下响亮的巴掌声,听得小赵忍不住一个劲地缩脖子。周卫肖也不计较,见她拍够了,就立刻把那双不安分的小爪子攥紧了。
“真不想要身份证了?”
林澄心瘪瘪嘴,坚决不答话,留给周大校一个脑壳顶。周卫肖也由着她别扭,搂着她往自个儿怀里带了带。小赵同志见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和谐了起来,不由地大松了一口气,专心致志地开起车来。在安静的车内,暖烘烘的空调,本来坐车晕车,坐船晕船,坐飞机晕飞机的林澄心同学蜷在周卫肖的怀里,坚实的手臂护着她,隔绝了一部分车体带来的颠簸感,真是又舒服又安全,于是林澄心的眼皮子渐渐地重了起来,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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