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兽人都不知道有着敏锐的视觉是否是好事,因为他们都能看到汹涌而上的液体沿着它腹部的凸柱想要喷薄,那里被不断积蓄的液体填塞得越发膨胀,变成了惊人的深紫色。
“报告长官,下士斯科特,请求释放!”斯科特艰难地喘息着,大吼着,随着这句话,身体像是被点燃一样,已经隐隐出汗的身体沁出诱人的湿润光泽,被堵住的部位弹跳的弧度越来越大,像是一面挥舞的小旗。
“令人怀念的‘举白旗’。”泽维尔双手交叉,姿态和表情都会让人误以为是欣赏歌剧,而不像是在欣赏这样猥恶的表演。
这场所谓的表演,原来有着这样一个会让军人倍感屈辱的名字,霍勒岗通红着脸,他甚至为自己马上就明白了举白旗的意思感到羞耻。
“可以了。”泽维尔温柔的允许就像按下了表演巅峰的按钮,斯科特嘶哑地哀叫着,汹涌的潮水终于到了极限,塞入孔洞的布料被推挤而出,喷泉般的液柱甚至让手套被高高顶起,随着一道道液柱的冲击而飞扬,像是扬起的旗帜,刚刚的“白旗”挥舞和现在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持续了足足一分钟,这飞舞的旗帜才慢慢平息,滚落在他的腹部,那里的肌肉依然艰难起伏着,平复刚才剧烈的紧绷和舒展引起的痉挛,而最辛苦的“演员”则不停颤抖,一点一点地点头谢幕,吐出了最后一点余沥,斯科特这才肘部微曲,躺在桌面上,疲惫地喘息着。
“这么多人里,举白旗还是你演的最好。”泽维尔伸出手,轻轻拈起那手套的腕部边缘提了起来。
因为灌满沉重液体,这手套不再那么轻盈,尤其是浓重的液体都慢慢滑动着落入了手指洞里,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都撑得鼓了起来,对着灯光甚至都能看到里面微微透明的液体。
像是没想到泽维尔会这么做,斯科特潮红的脸上显出惊诧。泽维尔微微摆了摆那只手套,斯科特欣喜若狂地撑起了疲惫的身体。他的动作再一次刷新了所有旁观者的下限,只见他从跪姿却变成了趴伏的姿态,像是一只忠诚的猎犬被恶劣的主人挑逗,伸出舌头试图触碰那手套,泽维尔却始终拎着手套的边缘慢慢移动。
以斯科特的中将军衔,甚至就算他是个草包,也绝不会在这么近的距离,无法扑到移动这么慢的一只手套,可是他却始终小心翼翼地跟在手套下面,舌尖垂下了口水也混不在意,泽维尔这才满意地停下来,于是斯科特以狗一样的顺服姿态,用舌尖添着灌满了自己的“潮水”的手套,把手套添得像是一只布娃娃一样左右晃动,细细的白色丝线从手套上渗出来,连着他的舌尖,在灯下闪烁着银光。
泽维尔把手套垂下,斯科特这才敢放胆含住了那三根饱满的手指,像是婴儿吸允乳汁一样贪婪吸允着,用力吞咽着,喉咙焦灼地迅速滚动,生怕一会儿这“美味”就会消失一样。
然而即使他刚刚的“流量”已经超出常人,也禁不住这么贪婪的吞噬,很快,斯科特一脸遗憾地张开嘴,因为被过度允吸,手套再一次干瘪起来。
“从得知我要来,就没有过吧。”泽维尔把手套随手扔在桌上。
斯科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依然保持着卑贱的跪姿,软垂的部位在桌面上留下一滩透明液滴。
“收拾一下吧。”虽然表情谦和,但是在目睹了这场惊人表演的观众眼里,都能清楚感受到泽维尔短暂出现的亢奋,已经变成意兴阑珊。
斯科特自然更加明白今天的表演已经结束,唯一在意的观众已经“退场”。他直起身系上裤子,然后膝行着后退,面对桌子上,除了刚开始时流下的,还有后来允吸手套时流出的透明液体俯下了身,再次伸出舌头,厚重的舌头稳稳地落在桌子上,慢慢在表面滑动,细致地扫动,把自己平日接见下属办理公务的桌子舔干净,然后才跳下桌子。
泽维尔却已经把帽子摘下扣在脸上,仰躺在自动调节的椅子上假寐。斯科特最后清理的行为,根本看都没看,这一幕的观众,只有火炬号的成员和尤利洛维。而斯科特在泽维尔看不到的情况下,依然“尽职尽责”地把桌面“收拾”干净,完全不在乎自己的丑态被这些素不相识军衔天差地别的人给彻底看光。
他轻脚跳下桌面,把地上凌乱的书本小心翼翼地拾起,像是生怕吵到泽维尔一样。
一直面无表情的阿尔托雷斯,这时却走过来帮助他收拾东西,两个人快手快脚地把桌面重新收拾好,根本看不出这张整洁高雅的办公桌上,曾经有一位地位尊贵的中将表演了低俗至极的恶劣表演。
离开那张桌子,斯科特的表情就恢复了他第一次出现时的冷硬,他把放在桌边的箱子打开,毫不顾忌地把撕开的军装外套,裂开的T恤,军裤,腰带,内裤,脚上的靴子和袜子,全身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整齐地折叠好放进了箱子之中,最后从里面拿起一个小小的水晶盒,把桌子上静静躺着,姿态扭曲的潮湿手套放了进去。
诺贝利有些厌恶地抿起了嘴角,那个水晶盒是一种昂贵的保鲜盒,能让里面的东西始终保持刚刚放进去的状态,一般是存放珍贵的活体样本的,而现在,那只可怜的饱受摧残的手套就这样原封不动的存了进去。
而做出这一系列动作的斯科特却□着身子来到屋角的衣架,因为进入房间就开始了那场惊世骇俗的表演,以至于没人注意到衣架上挂着一套整齐的军装,包括斯科特刚刚没有穿着的白色军人衬衫。
显而易见,斯科特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甚至为了尽快开始“表演”,刚刚才没有穿上衬衫。
仅从身材来看,斯科特无疑非常符合一个铁血军人的形象,他的胸口和脊背都有狭长的刀疤,还有不少弹痕,让他健美的体魄流露出一种杀伐之气,即使穿上军装,也依然掩不住的彪悍。
但是看过刚刚他的表演的人,再看他此刻冷静强硬的样子,既会无法相信,又会错乱震惊。
斯科特戴好军帽,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对着看不见他的泽维尔敬了个军礼,就大步向着房间外面走去。
阿尔托雷斯却一把拉住了他,斯科特伸出一根手指竖在面前,阻住了阿尔托雷斯的话,拉着他的袖子往外走,诺贝利几乎第一时间决定跟上。
在犹豫了一秒钟后,霍勒岗却选择留在了屋里。
“你为什么不跟去。”泽维尔没有摘下帽子,但却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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