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改造。
“靠,感觉真不爽,浑身痒痒。”白亚伦不耐烦地四处走来走去,不断抓挠着自己的身体。
“绝对服从改造对身体没有影响的,直到舰长给你下命令之前。”诺贝利含着巧克力讽刺地开口,手中的阅读器停留在一个极其复杂的机器剖面图上。
“你还不是也接受了?”白亚伦问完之后才狐疑地开口,“你们也接受了吧?不会只有老子一个接受了吧?”
“我们也都接受了。”霍勒岗温和地站起来,“你是不是在太空港生活太久,接触地面空气不太适应啊,这里的微尘容易造成过敏,来吃个这个吧。”
白亚伦狐疑地看着霍勒岗从老旧的灰色衬衫里掏出的药品,霍勒岗的表情有点尴尬,白亚伦最后拿起药品含在嘴里:“真他妈苦。”白亚伦皱起了眉头,痛苦地哼哼着。
阿尔托雷斯正拿着一块白布细细地擦拭手中的小型狙击枪,漂亮的枪管,原木制作的枪柄,蔚蓝色的高斯弹巢闪着浅浅的荧光。
“那是特别纪念款的蔚蓝之眼吧?”霍勒岗小心翼翼地搭话,“上面的枪柄是珍贵的金丝楠木呢,很稀有的原始植物。”
阿尔托雷斯沉默地点点头,霍勒岗挠挠头发,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开场白了,无奈地回到原位,他局促不安地伸手抓着膝盖,恰好看到白亚伦踢踢踏踏地向着对面长椅上一个睡着的人走去。
从改造室出来之后,他们就被命令留在这个长廊里集合,除了他们四个和那个睡着的人,再没有第六个人出现,整整一个小时了,到底要他们干什么?
霍勒岗看到白亚伦的动作,不安地抬起手,想要制止却又不太敢开口。
白亚伦掀开那个人脸上盖着的报纸,看到那个人微微张开正在呼吸的嘴,从嘴里吐出药片,拈着准备轻轻投进去。
“啊~~”白亚伦惊恐地大叫一声,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把手腕扳到后背制住了。那个人抬腿踢了他一脚,把他踢远,边打哈欠边抬起左手腕:“啊呀,都这个时候了,晚了整整一个小时了吧?”
就在霍勒岗准备附和的时候,那个长得颇帅气的青年系好衬衫扣子,将盖在身上的风衣像是一只大鸟一样展开,双臂从风衣里伸进去,啪啪的军装双排扣闭合的声音,扎紧两指宽的黑色金纹腰带,正正自己的帽子,慵懒的微笑道:“那么,火炬号舰组成员,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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