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初现,形势所迫。喧嚣闹市,豪庭高阁。
翠绿楼前死地突然间现出一道流光,几个白衣翩翩的儒生现出身来,他们扫了扫周围的环境,看着遍地的死人并没有惊愕之情。
看着周围的一切,其中一个人高声说:“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那个道士已经不见了。”
却不料,为首那个高大的儒生突然笑道:“非也非也,若是早一步,伤的怕是就是我们了。”
他扫过周围惊愕的面孔,摆摆手:“你们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刚才不让你们过来,而是在事情结束后才来吗?”
众人都疑惑的看着他,面面相觑的摇摇头,满是一头雾水。
高大儒生不介意,背过身看向空旷的院子,面前尸横遍野的场景丝毫没有恻隐,只是自顾自的轻声说:“因为——这件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远望蓝天,满天的浮云随风变化,这风云变幻的世界到底掌握在谁的手中呢?
巷间的破庙中,临风僵卧在神台前的杂草中,白净的脸上黑气萦绕,看上去很是不妙,洛黎和佩佩守在两旁焦急地看着他,却还是无可奈何。
洛黎看看临风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心中很是焦急,赶忙趴在他耳边小声询问道:“仙师——仙师,听得到吗?”
临风半眯着眼睛,身上隐隐颤抖一下,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仙师,你要我做什么才能救你?”
洛黎趴在他嘴边,听着嘀嘀咕咕的声音眉头紧锁,佩佩在一旁看着也像是没头的苍蝇般转来转去。
直到地上的临风没了声音,昏厥过去,洛黎才从地上站起,弹了弹身上的尘土。
佩佩上前问道:“他说了什么吗?”
“说了很多,但是我没怎么听清,好像是在重复的说‘祖居’不知道什么意思?”洛黎摇摇头无奈地说道。
“祖居——组句——鏃驹,噢——我知道了!”佩佩在那自己重复了三遍,猛地跳了起来,这倒是吓了洛黎一跳。
“你快说,你知道什么?”
“祖居,那是落都最出名的东西,你不是本地人所以你不知道,而且他说的并不是祖居,而是‘鏃驹’,那可是我们落都一个神物!”
看着佩佩欢呼雀跃的样子,洛黎还是一头雾水,赶忙抓住她的手腕:“你快说吧,再不说,我看他撑不了多久了!”
佩佩撇撇嘴,也不敢耽搁:“鏃驹,听说是云山雾阁中儒家仙人圈养的神物,三年前从云山上跑下来的一匹神马,不知为何跑下来。它倒也不伤人,就在那棋奕居的后华庭中停下来,
据说那后华庭养了不少西域奇花,味道特别,吸引了山上的鏃驹。
后来被儒家的仙人又给抓了回去,但没过多久它又跑了下来…”
洛黎皱皱眉:“你怎么啰嗦这么多,快说重点!”
“好了好了,我说就是,鏃驹屡次上山屡次下山,再后来儒家的人所幸不去管它,反正又不会跑远,就让它留在了落都的棋奕居,自有人养着它。
不过它长得实在神异,周围各个城池的人知道后,都争相前来看它,它竟也不怕生人,也就这么出了名气,现在就在棋奕居中,想必这位仙师说的就是那了,他的同伴一定就在那,得赶紧去找!”
洛黎早就听得不耐烦了,话音刚落他就马上转身向门外跑去,只是刚到门口就停了下来,转身看看佩佩。
佩佩撅着嘴满脸无辜的样子:“你怎么不去了?”
洛黎脸羞得通红,无奈的摇头:“还是你去吧,我不知道那棋奕居怎么走啊?”
佩佩轻笑道:“你就是太急躁了,干着急有什么用,看我的吧!”
说完,就急匆匆的冲出去了,看着她娇小的身影,洛黎扬起嘴角:你不是更着急吗?
落都的街头一如既往的喧嚣,一道身影突然从巷间窜出来,在这闹市中如影子般穿梭,来来回回之间不免撞到人,也没空去抱歉,一个转身就绝尘而去了。
直到她的脚步停在一座楼台前,捂着胸口不停地喘着粗气,面前的门廊上高高挂着一个牌匾,潇洒的行书写着——棋奕居,三个明晃晃的金字。
佩佩顾不得多留,一股脑的随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就钻了进去。
棋奕居,顾名思义就是文人雅士下棋的地方,墨客骚人在这清修之地,本来是清净之地,但三年前云山上的鏃驹突然跑下来,也就打破了这里的清静。
周围几座城池的文人公子都闻讯而来,争相观摩这奇兽的风采,这棋奕居也就这么红火起来,每日门庭若市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可谓落都最繁华的地方。
而且这棋奕居的主人,也不是利欲熏心之辈,不仅免费开放而且还提供茶饮糕点,更是得到一片赞誉。
此时佩佩就挤在人群中,到了棋奕居的后华庭,人群簇拥之间正是那赫赫有名的——鏃驹。
鏃驹,并不是一匹马,而是一个四不像的神兽,龙首马身,鱼鳞遍体,四足如虎,翼似大鹏,通体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祥瑞之光。
伴随着后华庭的西域奇花散发着莫名的香味,引得周围的人都不禁陶醉,那鏃驹在人群之间,并没什么动作,正在那慵懒的趴着。
鏃驹面对周围的喧嚣浑然不觉,自顾自的趴在花丛中,很是享受。
佩佩看了一眼也很是惊愕,但顾不得多想,赶紧在四周观望起来,但是人头攒动,实在是不好寻找。
看那仙师的打扮,应该是道教中人,来回看了一遍人群之中并没有仙风道骨之人,连一件道袍都没看到,佩佩实在是着急。
直到她开始打退堂鼓的时候,耳边突然隐约传来一个的声音:“公子——公子爷,您请快下来啊!上面危险!”
向着声音看去,之间人群之外一个店小二打扮的人站在房檐下,正向上叫唤着。
“你叫什么,下面的人实在太多,我在上面看反倒清楚!别叫了,我一会自会下去!”
说话的人,正坐在房檐上,那人打扮得像极了一个富家公子哥,紫袍裹身,玉佩悬腰,但是此人长得实在是英俊潇洒得很,唇红齿白、面容清秀,只是隐约感觉有点说不出的怪异。
听着这个很是怪异的声音,佩佩有点神经了:这声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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