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黄袍,翠碧明灯。一抹红光,肆意血流。
落都皇城,登基大典如期举行,殿下众人都看得厌了,阎戒端坐殿下,竟打起哈欠来。
正当新皇交替时,秦傲竟突然举起玉玺冲着新皇秦欢砸去,令众人猝不及防。
秦欢看着父亲猩红的眼睛,不知所措,感觉到一股风冲着自己的头而来,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殿下众人,看着殿上的一幕,都膛目结舌,虎毒不食子,秦傲为何要?
秦欢倒在地上满面都被血染红,早已面目全非,只见一股血水流下台阶,秦傲手中带血的玉玺,当的一声掉在地上,他也跪坐在地。
一阵议论声在台下响起,清风、阎戒猛地站起,看向曌夫子。
一群儒生冲上台制住秦傲,又有一个白面儒生,冲到秦欢面前,双手运出一股内力,替秦欢诊就,此人正是诗涯。
台下的曌夫子双拳紧握,瑟瑟发抖,慢慢站起走到秦傲身边,眯着眼冷冷道:“你为何?”
“生不如死,还不如不生。”秦傲面如死寂。
“你不知道,若是没有我儒家,你秦氏一族早就…”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你不过是在利用我皇室,让儒教受天下百姓敬仰,壮大势力。”秦傲凄然一笑。
台下的清风、阎戒猛地一惊,不约而同的看向曌夫子。
“你住口!虎毒不食子,你竟妄下杀手,杀死自己的儿子,是你自己毁了你秦氏。”
“我知道,我这一辈子都被你们操控,困在深山不见天日,这天下也早就不是我秦氏的,我不想让我儿子再受此痛苦,我的子孙再受囚牢,与其愁苦一生,还不如——还不如。”
秦傲蓬散着头发,坐在地上痛哭。
曌夫子冷哼一声,余光看向诗涯,诗涯把手从秦欢身上收回,长舒口气,也看向曌夫子。
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摇摇头。
曌夫子一声长叹,看向地上一动不动的秦欢:我真的错了吗?正在思量,只听见一声尖叫。
秦傲趁着众人不注意,突地起身猛地撞向蟠龙金柱,一声尖叫一股热血再一次刺激众人。
曌夫子吹胡子瞪眼,猛地上前抓住瘫倒在地的秦傲,面向台下众人:“诸位,今日之事,实在遗憾就此散了吧!老夫不送。”
说完带着昏迷不醒的秦傲,化作一缕白光瞬间消失在众人面前。
众人心怀莫名的情绪,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都一一散去,华丽的大殿瞬间空旷下来,只剩下殿台之上一缕殷红的鲜血,还有挥之不去的血腥之气。
落都城后,绵延不断的群山,被称为:云山。在月光浮云的氤氲中,散发着飘渺和虚无的气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在流云中若隐若现。
云中山峰,依山建着一座座琉璃青砖,紫瓦朱窗的奇伟楼阁,在月光的映照下,好似九天仙境一般。
望月亭的琉璃瓦下,静静站着一个耄耋老人,一袭白衣在月光中闪闪发光,两须长眉随风摆动。
一个脚步声由远至近,老者开口:“诗涯,你来了。”
“是,夫子。”诗涯躬身行礼。
曌夫子没有回头:“秦傲,怎麽样?”
“夫子神威,秦傲还有一口气,弟子将他安置在流云轩了。只是秦欢的尸首,是不是应该按礼数火葬。”
“随你吧。”
“是,夫子。”诗涯行礼,正要转身离开。
“诗涯。”
“夫子还有什么吩咐?”
“秦傲就不用再送回隐阁了,就安置在流云轩吧!至于秦欢,以我儒家水葬,留他个全尸。算是还他秦氏一个情吧。”
诗涯一愣,但还是点头称是,然后转身消失在云海中了。
“这世间,谁对谁错又有谁说呢?真是可笑。”曌夫子嘲讽一笑,也消失不见了。
皎洁的月光下,云山脚下的潺潺流水泛着波光粼粼,流水环绕分波支流,绵延到落都城郊外的一个山村。
小溪一旁,有两个少女映着明亮的月光,在水中嬉戏,喧闹声阵阵,这一副美景好不惬意。
流水涌动之中一个身影起起伏伏,随波逐流由远至近,被冲到岸边,一个女孩眼尖,两人游走过去,乍一看吓了一跳,竟是个人!两人顿时吓晕了过去。
等两人定了定神,提心吊胆又走上前去。
一个人先发声:“洛颜,他是不是死了,怎么一动不动的?”
“别胡说,多不吉利!”说话这人正是集市上被人调戏的少女:洛颜。此时她脸上紫红痘痕,在月光下甚是吓人。
“那他是不是鬼啊?”
“佩佩!”洛颜幽怨一声。
佩佩厥了一下鼻子:“不猜了,上去看看不就好了。”
两个牵着手,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月光氤氲下洛颜好像看到,那个人的手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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