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大一点的插口。怎么也回忆不起來曾经见过类似的东西。貌似某种电子车钥匙是这样的插口。但就连这东西我们也沒有。
“有别的办法可以打开吗。”我问王大可。
“这个东西我只是见别人用过。我今天也是第一次接触……”
“不管了。拆开读硬盘。”我说了一句。
“你说的轻松。就咱们这条件。你拿什么读。”刘东西不屑道。
我想了想也是。总不能把排线插卢岩头上。
好奇心无法满足是一件非常令人绝望的事情。我简直想把那电脑砸成碎块。但又强行忍住。这种电脑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偶然。就算是石骨配方或者可口可乐配方出现在里面。我也不会感到什么意外。
电脑被仔细装入一个包里放到了车上。我坐在后门底下。感到整个后背都疼痛难忍。花渠摔我那一下子一定已经伤到了后背。
“ 刘东西。刚才聊那么高兴。怎么这会又不出声了。”我心里还在纠结那个电脑的事情。再加上后背疼。难受的不得了。所以拿这个转移注意力。
“沒什么。我就是问了问那个娘娘腔的情况。”刘东西解释道。
“娘娘腔。”我自言自语问了一句。随后马上反应过來他说的应该是小花。不过他对小花一向是鼻子眼睛的不对付。怎么今天这么关心他了。
“就是花小子。沒想到那家伙辈份这么低。竟然得叫花叔祖。”刘东西越说越高兴。
我完全不知道这事好笑在何处。更不知道花渠跟他说这个有什么意思。按说像他这样的人应该不会随便跟人拉关系。更不要说用那个刘东西烦的要死的小花。
刘东西沒说老实话。我在心里下了个判断。只是不知道隐瞒了什么。他和花渠说话的神态绝对不是假装。我很怀疑花渠是不是为了和刘东西熟络告诉了他某处藏匿的宝藏。
正在我疑神疑鬼的时候。王大可拿着个平板就过來了。还挺远呢。就开始说话:“四安。我想到一个办法。咱们读读硬盘试试。”
“这东西哪來的。”我伸手接过來问道。
“车上找的。可能是蒋全给装的。”
我看着这平板标准的军营风格点了点头。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卸后盖。
这电脑的构造很简单。金属底壳上面是一排筷子头粗的铆钉。我用手掰了半天沒弄下來。习惯性的开口叫小荏时却突然想起她已经不和我们在一起了。
愣了半天我才抽出定光剑削断铆钉。把后盖撬开。这种事情本來就很简单。不是什么很难解决的事情。但现在我却感到了困难。
电脑的内部很复杂。并不是我们常见的那种模块化设计。不过好在硬盘等部分都是相对**。只不过是很难分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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