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朝外捞东西。这种生活。估计多么恶心的事情都见过了。怎么这会能恶心成这样。
那就别管了。我拍了他一下。拿手电筒照着。我看那边有路。咱们绕着走。
果不其然。在我们右手边。一条碎石铺就的小路隐沒在一片石地不出來。远远的才能分辨。
能通过这个臭湖的好像只有这么一条路。我们小心地前进。在我的要求下。所有人都尽量远离那个湖。
卢岩一如往常走在最后。我走在他身边.
卢岩。这是什么东西。你应该认识吧。
这世上万物。我要是都能认识还是人吗。卢岩跟我单独在一块的时候说话相对正常些。
你觉得你还挺像人吗。我嘟囔一句。
卢岩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这个味道我沒接触过。但是却很熟悉。这里面似乎有酥油。还有……
酥油。我反问了一句。酥油的味不大好闻是不假。但也沒到这种程度。卢岩是在逗我吗。
不错。酥油味。我见过放了几百年的酥油。味道很有现在这种意思。
酥油能放几百年。我觉得不大可信。这种有机物放上几年就该化成土了。更何况还是液态的酥油。他们不蒸发吗。
处理过的。里面有种叫做明足的东西。用现在的说法就是一种菌。具体的情况我沒研究过。反正就是能通过细菌的活动使酥油能够长期存在并能保证其。因为这种酥油最终的用途是做长明灯用的。卢岩解释道。
这里面都是放了明足的酥油。我问道。
不知道。如果是的话。恐怕已经两三千年了。卢岩说道。还指了指。
我觉得卢岩说的很有可能。我曾经见过牛奶坏了之后里面的菌粒。一颗颗跟小米似的。这里面那种缠绕成团的细丝。很有可能就是明足天长日久形成的菌丝。
这么多酥油放在这里是干什么用的。我仔细拿手电筒在湖面上扫了一圈。沒有发现任何可以被当做灯芯的东西。不过照卢岩说的已经有两三千年这么久的话。找不到灯芯也算正常。毕竟明足只管灯油也不管灯芯。
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对这臭味也已经有些适应。不过它可能有点超过了我能承受的阈值。并沒有因为适应而消失。只是沒有那么刺鼻了而已。
我一手捂住鼻子。突然想起來卢岩说除了酥油味还有什么。便问了一句。
卢岩想了想。回头道:还有一股鸟粪的味道。
鸟粪。我一听这个突然兴奋了起來。这鸟粪既然有味。肯定就是新鲜的。有新鲜鸟粪就肯定有鸟。这里一定有出路。而且就在不远的地方。
〖∷ ∷∷纯文字∷〗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