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一只虫子都没了?都跑哪里去了呢?等人都钻过来后,我们继续小心的向前走,一哥一个人背着莹莹,干巴和二子搀扶着我,不知道我们已经进来多久了,想着我就随口问道:“谁有表几点了?”在一哥背上的莹莹有点虚弱的说:“别问了,这里所有的电子东西都使不了的。我疑惑的看向莹莹,莹莹又说道:“这里有陨石,你难道没有发现在这里的生物有变异的现象吗?”我摸了摸脑袋,突然想起了那只十足蜘蛛,难道……?马就对莹莹说了下。莹莹说:“是的,那就是变异了的,可能还有别的。”听莹莹这么一说我又略微思索了下,看来那些恶心的虫子很可能就是囊虫了,能在人体外存活也是因为变异了。
想着我们又走到了刚刚发现莹莹的地方,可奇怪的是一只虫子都没了,就连虫子的尸体也消失不见了,难道一番大战过后都吓跑了不成?可那些死在我们枪下的虫子尸体呢?一切就象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剩下的只有那几具莹莹队友的遗体,莹莹看见了和她一起出生入死的队友,现在已经是遗体了,都躺在冷冷的地上,在也不会站起来,在也忍不住了,放声的哭了出来,一哥见莹莹哭了马上说道:“他他们临死救救了你一命,也也也算死得其其所了。”一哥本是好意想劝她,可是作嘴笨塞话说的有点不恰当,惹的莹莹更是哭的厉害。我说:“生死由天定,人个有命,这也许就是他们命吧,也许是他们最好的归宿了,人死不能复生,别太伤心了。”说着找了几件衣服盖在了他门的脸上。
做完这些后,我们继续向前走,可那些小子开始紧张起来,我看他们那样我对他们说道:“别怕,一会真有什么东西就开枪,实在不行还可以向回跑。”他们这样搞的我也有点紧张,我把雄黄酒拿出来喝哦一口壮壮胆,孙半仙用鼻子使劲的嗅了两下,问我:“什么酒啊?这么大味儿?”我开玩笑的说道:“这可是好东西啊!药酒,喝了补肾、壮阳。”说完我看见孙半仙看我手里酒的眼睛都已经直了,擦着嘴角流出来的口水问我:“能不能给我喝口?”我把酒给了孙半仙说道:“千万别多喝,喝多了反而不好。”其实我是怕他喝没了,到时回去的路上无法驱蛇了。孙半仙喝了两大口,打了个酒嗝说道:“好酒,真是好东西啊!”一哥和干巴看了就在一旁偷笑,我就瞪了他俩一眼。孙半仙可能和我一样,也不会喝酒,喝了那么两口胆子就大了起来,说道:“丫的,一会儿在见到那虫子就给爷往死里弄。”
我们一边走一边闲聊,可是始终未看到那虫子,看不到反而增加了我们的恐惧感,因为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现,想着我就问孙半仙:“你是从哪里遇到的那些虫子?”孙半仙说:“在前边的一个岔道口上。”我们又走了一会,孙半仙很紧张的指着前边的一个岔道口,说道:“就是那,就是那里,我们在一条岔道进去的,然后从这个岔道出来的,那里有咬人的大老鼠,个头都快有京巴(宠物狗)大了,老鼠见了就从后面追我们,我们跑到这岔道的时候就又遇到了那些虫子,也不知道哪是哪了,反正见道路就跑,最后就跑到了见到你们的地方去了。”
现在我们面前又是两条路,一条有大老鼠,一条有虫子,真叫人头疼,虽然现在未见一只,可谁它娘的知道它什么时候就给你来个突然袭击?我问莹莹走哪条路?莹莹指着有虫子的那一条路说道:“按地图应该是这条。”
我们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的走进了那条岔路,一路无话,个个眼睛都瞪的溜圆,生怕突然出现什么。还好这条路不是很长,走了没一会就到了一个很大的正方行石室,长宽有150米左右,进去之前我就叫干巴先扔了几只冷烟火过去,看到没有什么危险才走了进去,到了里面我看了一下,两边摆放着很多大坛子,高约一米,粗有个人家的饭桌面大小,每面墙边放有两排三层,坛子上边是一层似大理石的石板,但是什么石头的我不认识,花纹很独特,看上去是天然的,不太象雕刻,每条石板有十来公分厚,盖在坛子上边,封的很严实,一条石板有五六米长,每条下边都有六个坛子,石板上边对应每个坛子都有一个象漏斗的东西,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就是漏斗,漏斗上边一层绿色厚厚的铜锈,每个漏斗都是通过这石板上的一个小洞直插到坛子里的,这些坛子是做什么的呢?怎么这么奇怪?干巴看了看说道:“会不是放酒的啊?”我说:“要是放酒的,那放在这里上千年那就成酒膏了,别说上千年了,就算上百年的酒膏有那么一小坛也值几万子了。”
孙半仙在一旁听见我说那么一小坛就值上万,上去就打破了一个。怎奈他手快,想拉都没来的急。可是坛子破了出来却不是酒,而是尸体,把孙半仙吓的向后退了好几步,差点瘫在地上,连连捂着胸口说道:“丫的,什么个玩意,差点把爷的小心脏从嘴里吓跳出来。”我心说吓吓你也好,省得下次在见到什么你立刻就去,万一弄破了出来的是什么有毒的,那我们几个的小命,可就都他娘的毁你手里了。
我走到孙半仙打破的那个坛子前面一看,是具湿尸,保存的很好,但是没有胳膊和腿,看样子可能被砍掉了,现在已经是人棍了。我越看越不解,这些坛子里放这样的尸体做什么,难道是一种殉葬方式,可是那上边的漏斗又是做什么的呢?难不成是象现在的牲口贩子一样,为了多卖点钱,在卖给屠宰场之前先给灌点水增加分量,可这是人啊?一是不用买卖,二是就算卖也不用称分量啊,按个数就可以了,越想越奇怪,我就叫:“干巴,你在去在坛子上弄破一块,但不要打碎了,打破一块就可以,不用太大,我要看看在里面的尸体是什么样的。”
干巴听明白我的意图后,就拿着一根撬棍,来到一个完好的坛子前面,用撬棍小心的敲开了一小块。二子扶着我走了过去,我用手电向里面照了照,一看也是一样的湿尸,不过是抬着头的,那个漏斗的下端整好插在那湿尸的口中,在一看身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这湿尸的身上都是那种虫卵的小包包。正愣神之间,突然有人大叫:“有虫子。”我立即抄起背在身上的冲锋枪,拉了下枪栓抬枪就要打,可是没有看见虫子,我气的骂道:“谁他娘的瞎叫唤,虫子在哪呢?”就见刘飞战战兢兢的指着一个漏斗大叫:“在那呢。”我一看刚好隐约看到虫子的尾巴,我是一手手电,一手枪,照着就要开枪去打,刚照到,就见那虫子一下顺着漏斗就钻了进去。我到吸了一口冷气,感叹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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