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秦女燕姬身份卑微若是敢有妄为,司马第一个饶不了她们!”
郑氏想起儿子那般活泼可爱的模样,脸上的僵硬才算是缓和了些。的确,那些女姬不敢把注意打到自己的儿子身上。不然那剥皮敲指之痛可不是她们能受得起的。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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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娇娇眼波灵活,完全没有痴儿的呆傻。只是学语迟些,叫几个聪慧的侍女前去教教,定会好转。”
乳母见了那个小女儿好几回,发现她眼珠子滴溜溜的到处转,根本就没有半点痴傻儿的呆滞。
“可……”郑氏迟疑道。女儿两岁都不知道多说几个字,这府里私下的传言都快疯了,要是传到丈夫耳里还真的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
“这有何难!”老乳母眼角的笑纹更加深,“女君只管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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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查,查那些女姬里哪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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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乱传谣言,再要不然……”
越显苍老的笑声低低响起。
“就依阿姆所言。”郑氏娇媚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她十五及笄就嫁了进来,对丈夫的那些姬妾不满一日多过一日。即使她们不做什么,光是看着就觉得十分碍眼。
借此机会除去几个特别碍眼的也是好事。
当披头散发的女姬匍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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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的时候,昭座看着那女姬身上交错的血痕和脸上狰狞的伤口不由得皱了眉头。
郑氏袖着双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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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身边冷眼瞧着那女姬被拖上来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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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地上。
“阿雅,就是此贱婢作巫蛊以害吾女?”昭座转头看向郑氏。
郑氏一听到丈夫的询问,顿时就红了眼眶。掩袖低低哭起来。郑氏十五岁嫁进来,第二年都不到便传出有身的好消息,后来更是一举得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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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座眼里这个妻子还是十分称职的。嫡长子才是重中之重。嫡女虽然比不上嫡子,但也要金贵许多。
昭座再次看了一眼地上趴伏的女姬,那双他曾经喜欢的水灵灵双眼里只有干枯和血丝,不由得觉得格外烦躁。
“拉出去着狗吃了。”昭座直接挥手让门外的奚隶将女姬拖拉出去。
女姬被扯着头发拖起来的时候喉咙里发出类似寒风刮过的声响。这声响配合着她狰狞的面孔格外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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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奋力的想要挣开扯住长发的手。
被拔去指甲的血淋淋十指挣向高位上曾经宠爱过的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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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氏知道女姬想要做什么,可惜她老早就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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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了舌头,就算那个贱婢叫的再大声也说不出什么来。
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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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身边,冷眼瞧着那个姬妾长大了嘴,只看见一个黑窟窿。她得意的看着那个曾经风姿卓卓的姬妾现如今乱发覆面面目可憎。
那副模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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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座眼里不是平日里的楚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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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十足的恶心。
“快拉出去!”他喝令道。
奚隶们得令再也不敢拖延,狠拉一把女姬干枯的长发,拖拉出去了。
郑氏抬起袖来,虽然眼中还是泪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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