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伟风风火火地赶到机场,刚踏进大厅的门,就一眼看到坐在行李箱上的孙思往。成伟这一瞬间突然感受到,自己多么的想念孙思往,虽然分开还不到一个星期,但是那种思念,不能言喻,于是他跑上前将孙思往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但是下一秒,他却突然想起了那个在台湾“碰”过孙思往的Nigel。
孙思往笑了笑,反手抱住成伟,语气有些紧迫地说道:“太……太紧了。”
成伟继续搂着,喘了几口大气之后,才将孙思往放开。不等孙思往说什么,成伟拉着孙思往的手就往停车场走,后面的工作人员自动托起孙思往的行李箱,不远不近地跟着成伟和孙思往。
到了停车场,成伟野蛮地将孙思往扔进车的后座,自己也坐进去,二话不说,直接捧起孙思往的后脑勺,嘴唇贴了上去。
孙思往抗拒着,但是他越抗拒,成伟亲吻的力道就又加强一分,最后,他只得妥协地任成伟的舌头在他嘴里肆行。
“我们回去再说。”成伟放过孙思往的嘴唇,但是脸色是黑的。
孙思往虽然满心疑问,但是他却不敢提,这个时候的成伟,是最可怕的。
现在是早上九点二十分,成伟没有回公司,而是吩咐Jo直接开回家。
两人进了家,成伟几乎是把孙思往摔到床上的,在孙思往还没有回神的时候,成伟欺身压了下去。
成伟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他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地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孙思往被成伟压得很疼,腰部感觉快要断了,他说不出来话,只能紧紧地皱着眉头看着仿佛变成野兽的成伟。
“是谁?说!”成伟以为孙思往心里有鬼,心虚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所以他现在感觉是,他想杀了孙思往,再杀了那个Nigel!
“疼。”
“疼?”成伟气笑了,他从孙思往的身上退下,然后站起来,狠狠地盯着孙思往说道:“你疼?你他妈的有老子的心疼吗?啊?老子才他妈放开你几天?你就给老子带绿帽子?老子真是傻透了!竟然能这么相信你!”
“成伟,你派人跟踪我?”孙思往坐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成伟没有说话,反而继续骂骂咧咧道:“以后你他妈就继续呆在这房子里别出去了,省得给老子戴一堆绿帽子回来,靠……”
“成伟,你他妈怀疑我!”孙思往激动地从床上站起来,继续喊道:“七年,成伟,他妈的我跟了你七年,你他妈连这点信任都没有?我就敢在这里发毒誓,我跟那个男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我说的是假话,他妈的明天出门我就被车撞死!”
“那这些是什么!你给老子解释清楚!”成伟送床头柜中拿出一沓照片,甩在孙思往的身上。
孙思往从地上捡起几张照片,上面全都是自己跟Nigel的照片,他越看心里越凉,自己竟然这么不被信任么?
“呵,怎么?心虚了?这是事实吧?这男人技术怎样?把你搞的很爽么?嗯?”成伟倚在衣柜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孙思往。
“是不是比我技术强?嗯?孙思往,我真难想像你是怎么在只认识了几天的男人的身子下欢乐的。”成伟看孙思往仍旧低着头不吭,他就越想刺激他,越想让他在自己面前更渺小一点,这样,也更依赖他一点。
“或许我错了,嗯?不只是认识了几天吧?你和那个男人到底认识多长时间啊?几个月?还是几年?”
“滚。”孙思往低着头说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成伟不可思议地瞪着孙思往的头发。
“滚。”
“他妈的应该是你滚吧!”成伟气急之下一脚踹在孙思往的膝盖上,孙思往头惯性地往后一仰,后脑勺碰在了床脚上。
“好,我滚。”孙思往捂着后脑勺站起来,快速地跑到客厅,打开了房门,“抨击”一声后,又恢复平静。
甚至成伟还没回过神来,这房子就又静的跟没人在似的。
成伟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想立马给孙思往打电话,他刚才说的话的确有些重,他碰到后脑勺了吧?不知道碰的厉害不厉害……
成伟刚从联系人里找到了孙思往三个字,来电铃声却突然响起来。
来电者:H。
成伟按了接听键,不等对方说话,他就吼道:“今天老子心情不好,你别惹我。”说完便挂了电话,给孙思往拨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播……”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操!”
……
孙思往跌跌撞撞地跑出小区来到一个不知名的花园,他坐在花园里的椅子上,心里和周围五彩缤纷的花成反比。
后脑勺起了一个大包,很疼,但是孙思往觉得,心里更疼。如果现在有啤酒就好了。
孙思往环顾四周,也没见到一个超市或者售货点,于是无奈地又颓在椅子上。
成伟口口声声说,七年了,他们的感情已经七年了,没有了解事情的真相就说他跟别人偷欢,给他戴绿帽子了,话说得那么难听……孙思往饶是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那样的侮辱。
孙思往从兜里拿出手机,刚才成伟给自己打电话,是想怎样?继续辱骂,还是……认错?
“呵。”孙思往自嘲地笑了笑。认错?他自己一定是把脑子碰坏了,竟然能想得出成伟认错这样的想像。
他们两个虽然这七年里也有吵闹,但是哪次不是自己先低头的?成伟?怕是早养成不会认错的陋习了吧。
孙思往从椅子上站起来,后脑勺越来越痛了,他决定去诊所包扎一下,苦了什么,都不能苦了自己的身子。
……
何文炫看着自己的电话被成伟挂断,心里怒火不禁迅速沸腾起来。怎么,孙思往回来了?你所谓的那颗早已冰冷的心又回暖了?
何文炫冷笑一下,将手机揣回兜里,然后从书桌上拿起一沓装订好的A4纸。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何文炫心里想:自己要的不就是这个么?
什么真爱,那只不过是放荡完了的人想找的说辞罢了,自己也不需要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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