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喜欢这部，天王，谢谢你。”
程琛听到电话那头一阵布料摩擦声，似乎是林遥远在床上或是沙发上翻了个身。
林遥远又道：“我从五年前看过《爱伦湖》之后，就一直希望有一天，能够像天王你一样，做一个好演员，拍很多能够感动人心的电影……”
程琛道：“那很好啊。”
林遥远咕哝了一句什么，说道：“可是，我可能拍不出可以感动人的电影，做不了一个好演员。”
程琛轻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林遥远不答他，说道：“程天王，我只是想把这件事告诉你，现在说完了，再见。”
程琛的手机听筒里嘟嘟两声响，林遥远居然就这样挂掉了电话。
林遥远把脸埋在枕头里，黑暗的视觉空间里，挫败感达到了顶峰。
他以为自己得不到认可，是因为活在唐启耀的荫影之下，他以为所有人对《杀客》的贬低都是诋毁，他以为换了新身份就能够证明自己的演技。
结果呢？有人比他更有资格拿到新人奖，有人比他更有实力出演《杀客》。
没了唐启耀，他真的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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