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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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大隋太子之命前来……”
话未说完,已然被阿波可汗“哼”地一声打断了。他带着不屑看向宇文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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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大隋太子此刻不是已经被沙钵略抓去了么,如何还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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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发号施令?”
宇文恺闻言反而一笑,摇摇头道:“看来可汗对此事,着实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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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何意思?”阿波可汗皱了眉,闻道。
宇文恺却不急,反而拿了桌上的茶水,慢慢地啜饮了一口,又徐徐啜饮了一口,才反问道:“可汗当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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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太子殿下是被抓去的么?”
“不然,那又是如何?”阿波可汗仍是一脸怀疑。
宇文恺却仍是卖着关子笑道:“看来太子之计,当真瞒过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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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
这如是三番,倒着实将阿波可汗的胃口吊了起来。他盯着宇文恺道:“大隋使者有话不妨直说,何必这般拐弯抹角?”
“可汗既然如此说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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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宇文恺便顺水推舟笑道,“实则,殿下去沙钵略可汗处,是做客,而非被擒。想来可汗也听说过,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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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钵略可汗帐中这些时日,受到各种礼遇,实非战俘待遇。”
“沙钵略自然要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否则又那什么筹码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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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交换东西?”
“可汗若要如此说,倒也无妨,”宇文恺道,“只是,太子被擒之后,由晋王主理军中大事。晋王一连数十日无动于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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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亲自前往突厥。可汗可曾想过,其内的蹊跷?”
阿波可汗皱眉,没有回答。
宇文恺继续道:“实则可汗此刻想来也听说了,晋王殿下十分爽快地许了沙钵略可汗钱粮及城池,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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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完毕之后,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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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帐中。若只是为了去赎回太子,又何至于如此?”
一连两个问题,让阿波可汗无从作答。
这时候,宇文恺才慢慢笑道:“此乃太子殿下一早便谋划之计,如今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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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面会可汗,便是希望能同可汗缔结盟约,一举铲除沙钵略可汗。”
“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实不相瞒,晋王觊觎太子之位已久,此番太子被擒,他一连十日无动于衷,便是希望能借沙钵略之手,除去太子,好取而代之。然而太子却安然无恙,故而晋王沉不住气,便亲自动身前往沙钵略可汗处,”抛出来意之后,宇文恺便反而变得异常坦诚,“阿波可汗以为,晋王对于沙钵略可汗的条件为何答应得如此干脆?又为何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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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迟迟不走?实则便是他同沙钵略已然达成了交换条件,用太子之命,换取城池与钱粮,并且,他要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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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看见太子殒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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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大隋内部的权力之争,与本汗何干?”阿波可汗微微眯了眼。
“怎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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