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所欲到底是什么,本宫也好尽力满足满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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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大隋军中丢了太子尚不着急,本汗又急什么?”沙钵略却是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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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笑道,“本汗虽不是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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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读过些许中原典籍,待价而沽的道理,本汗还是明白的。”
杨广沉默许久后,道:“可汗便不担心……本宫会是颗弃子?”
“这一点本汗倒是分外放心,”沙钵略闻言笑了起来,道,“倒不是因了太子这身份如何尊贵,只是若太子当真是颗弃子,今日便不会有机会,来本汗这里做客了。”
说罢拂了拂衣袖,起身离开。
杨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向地上的胡琴。忽然抬手拿起,指尖流转间,一曲《凤求凰》的旋律已然溢出。
只是换了乐器,终究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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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别扭的。杨广弹着弹着,忽然心内一阵烦闷,站起身来,将琴狠狠地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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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哐当”的声响震耳欲聋,带着震颤着的余韵,久久不绝。
已然行至门外的沙钵略步履一顿,唇角溢出笑来。
虽然这位太子殿下这些时日以来无处不是和他打着太极,以为摆出一副什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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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神情,便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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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分毫破绽。但他终归还是有软肋的,哪怕这个软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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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寂了十余日之后,隋军终于对太子被掳一事,做出了些许动作——晋王杨广意欲亲自去往突厥牙帐,同沙钵略可汗商议赎回太子一事。
接到大隋使者送来“晋王”的亲笔书信后,沙钵略倒也不含糊,很快地便约定了时日。送走使者后,他看向一旁默默无语的杨广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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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便是赫赫有名的晋王杨广,到底是兄弟情深,不惜亲自涉险,前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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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哥哥。”
杨广自然听得出他话中暗含的讽刺意味,却只是神色不变地打出官样话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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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诚意如此,还望可汗同样能以诚相待。”
“自然。”沙钵略可汗微微眯了眼眸,笑道。
杨广不再言语,心内却思绪万千。“晋王”此番亲自前来一事,不论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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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如何,他心内却是清楚地明白,以杨勇的性子,绝不会单单为了救自己而这般涉险。
这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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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帐中,杨广反反复复地思量过那日自己被擒的细节,有什么已然一点一点变得澄明。
那无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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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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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箭,那看似奋不顾身的相救,都不过是一串早已策算好的计谋罢了。
实则一切,他早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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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早便心中有数,只是不知为了什么缘故,始终不愿承认罢了。不过潜心下来想想,一切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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