纬度高的北半球城市
夏半年里白昼会更长,天黑更晚。闹了那一场,冯翊又盯着窗户外面的火烧云想了老半天,天空才悠悠地转黑。
最近几天天气好,天上偶尔还能看见几颗星星,这
充满了光污染的城市里很难得。冯翊盯了会儿星星,终于觉得累了,就去洗洗睡了。她觉得哭果然是一件很费神很累
的事情,今天这么哭了一场,明天要多吃几碗饭才能补回体力。
白昼长除了天黑晚之外就是天亮早。
所以早上五点多钟,冯翊就
从窗帘儿透过来的朦胧光线里醒了。
家里没有装遮光窗帘,因为她觉得如果装了遮光布,睡醒了也分不清白天黑夜,她每天上班都得迟到。
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今儿这觉睡得有点儿不给劲啊,翻身都翻不动。
然而等她睁开眼睛,她立马就明白了这股子不对劲的味道是怎么来的。
不知道昨天夜里什么时候,自己钻进了徐廷和怀里——她知道自己睡觉的时候一向不太安分。不过也可能是徐廷和把她抱进了他怀里——反正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只是趁自己睡着来抱自己,这还是第一次。并且这个时候,一个坚硬物体正抵着她的腿。
冯翊并不十分清楚晨勃这种现象。
所以她大叫了一声流氓,然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挣扎出来坐得老远。
徐廷和自然是醒了。
虽然确实是自己主动出手,拉开了冯翊的被子,把她压
自己身上的腿拨开抱了她,不过对于“流氓”这种控诉,他觉得他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他抬手摸着自己的毛寸,说:“
睡觉的时候跟
练拳似的,
怕被
打死了,只好抱着
睡。”
冯翊转头瞪他:“练拳也比
耍剑好。”
徐廷和当然听出来冯翊这是
说他“耍贱”呢,却由着她说。自己刻薄了她那么多回,难道还不兴她扳回一局?冯翊开不起玩笑,他倒还是开得起的。
于是他就不说话了,起身去洗漱。
冯翊见他不说话,颇有些得意,心想自己终于是毒舌了他一回。于是高高兴兴地换了衣服,整理了床铺,等徐廷和洗漱完了,也自己去洗漱了。
女孩子早上收拾打扮花的时间总会很多,饶是冯翊这样的理科女也不例外。等她从洗手间里出来,徐廷和已经换了衣服,正从冰箱里拿了鸡蛋出来准备做早饭。
冯翊忽然想起了之前那两颗吃得她痛不欲生的煮鸡蛋,于是说:“
不爱吃煮鸡蛋,上回
的煮鸡蛋吃得
很难过。”
“那煎了?”徐廷和把鸡蛋放
料理台上,系上冯翊准备的碎花围裙,一边解释了上次给她吃煮鸡蛋的原因,“煮鸡蛋没油烟,动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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